21|並騎相送[第2頁/共4頁]

依宿世的影象，陪著徐顯煬一同逃出都城的彷彿隻要李祥一人，那麼他呢？

段梁唯恐被卓誌欣聞聲，趕緊扯了他一把。兩人上了驢車，折頭歸去。

卓誌欣領楊蓁去到不遠處的栓馬處，取了本身的坐騎，問她道：“你可會騎馬？”

楊蓁見推委不過，隻當卓誌欣是伶仃另有交代給她，也便應了下來。

卓誌欣再回到屋內時，見到楊蓁正捧著那匹綢緞在燭燈下細細打量，貳心感好笑：公然女人家就是對這些東西有興味。

趙段二人出門後，趙槐忍不住低聲道：“公然女人生得貌美，大家都珍惜著。”

聽他如此一說，楊蓁未免不安閒起來。

“嗯，大人慢走。”

兩人一起閒談著，於鄰近子時的時候，終究來在本司衚衕街口。

靜了一陣不見卓誌欣說話，楊蓁問道：“大人莫非不是另有話要伶仃交代我？”

本來她方纔看了那半天綢緞是在想這些，卓誌欣敬佩不已，笑道：“可惜了你是個女兒身，不然被顯煬見到你這些本領，定會硬拉你到他部下做事，封你個批示僉事鐺鐺。”

她含笑道：“能得機遇幫上徐大人的忙，是我之幸運。大人放心，我將來必然謹慎留意，毫不會再如本日這般莽撞，不會為徐大人惹費事的。”

卓誌欣猛地恍然：“你這一說我纔想起來了，那在當年也是一樁大案，隻是當時我們尚未在廠衛供職，未曾插手辦案，是以影象不深。你說這匹緞子就是那種？”

楊蓁遊移了一下，方道：“有句話，我因拿不準，還未決定要不要奉告於他。我見趙段兩位徒弟剋日並未被人盯梢，便狐疑那些人雇凶殺我，為的並非袒護換人一事，隻是所為甚麼，我尚且想不出來。”

卓誌欣拿了塊帕子，將那幾錠銀子裹起與綢緞拴在一處，交與盧剛把守。趙槐段梁見事情差未幾了了，便向楊蓁道：“目睹暮鼓就快響了，我們還是快些辭了大人歸去吧，不然趕上夜禁未免費事。”

卓誌欣沉吟半晌，點頭道：“我將這話說給顯煬，看看他有何設法。”

卓誌欣更覺好笑，這女人目光鋒利，心機精密，卻對朝政體味頗少，提及這些，才真正像個她這年紀平常小女人該有的天真模樣。

“風頭正盛、無人敢惹都是外間傳言罷了。朝中那些言官大人們成日睜大兩眼挑人錯處，一旦發明便要奮力攻訐，一點小事都能說得天塌下來普通。連皇上還要經常被他們滋擾，何況是廠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