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頁/共11頁]

你像束光暉映天下，

我聽到了上帝之音，可你卻聽不到。

觀光帶給你的轉折

人是衝突的調個人。按照科爾裡奇借用的德國人的話說，人是由亞裡士多德和柏拉圖構成的，是物質和精力的衝突體。用格萊德斯通先生的話說就是既愛狗，又恨狗。這些衝突之處滲入到人道的各個層麵，旅遊是如許，其他事情也是如許。傳聞另有很多人隻要在外洋的時候才感到像在家一樣。不管看過多少眼睛也不滿足，不管聽過多少耳朵也不滿足，貪得無厭就像該隱（注：在舊約全書中，該隱是亞當和夏娃的宗子，他出於妒忌而行刺了弟弟亞伯並作為逃犯而被判罪），到處旅遊就像永久流浪的猶太人（注：中世紀傳說裡的一個猶太人，因為在基督受難那天嘲笑基督而被罰到處流浪，直到天下末日）。人一旦旅遊上癮，就會永久不滿足到處玩耍。

有些人在觀光時看到絢麗的風景底子不衝動。我曾瞥見牛津學子坐船旅遊萊茵河（注：西歐的一條河道，由瑞士東部的兩條支流彙合而構成，向北及西北穿過德國及荷蘭到北海的兩叉流出口，路子很多天然風景，約一千三百一十九千米）看到斑斕如畫的湖光山色也無動於衷，就在那兒抽菸。他們坐船旅遊達特河時乾脆在船艙裡呼呼大睡。一提到萊茵河和達特河就讓我想起一個很馳名的朋友給我講的奇特故事。這個故事向自欺欺人的旅遊心態和旅遊哲學都提出質疑。眾所周知，在西方國度，達特河被稱為英國的萊茵河。我的朋友在達特河乘船時碰到了一名普魯士名流，那位普魯士人說他曾聽人說過達特河被稱為英國的萊茵河。他來看達特河就是想看看這麼比較精確不精確。我的朋友脫口而出說他很熟諳萊茵河。“我一點兒也不體味萊茵河。”阿誰普魯士人答覆。他隻是在科隆（注：德國一都會，位於萊茵河上波恩北部）坐火車時跨過萊茵河。但作為德國人，他體味本身民族的脾氣、汗青和文學，能夠通過認識感遭到萊茵河的神韻。汗青和文明是特定的，人的內心常常能感遭到本地風景的味道。“打個比方，”這位形而上學的德國人說，“我從冇到過瑞士，但我非常熟諳瑞士的風景。”恐怕他的批評對人們會商達特河毫無幫忙。我妒忌現在能夠輕鬆地設想天南海北觀光的人，不必破鈔很多財帛，不會有甚麼不便。專內心感受代替人體觀光無疑是個大膽的設法。

你已經不是你，隻是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