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在蘋果桶裡聽到的[第2頁/共6頁]

“但是，”狄克問道，“不管如何，到時他們落在我們手裡，該如何措置他們呢？”

“那麼，你信賴你的老婆嗎？”另一個傢夥問道。

“船上的這些人可都是海員啊，莫非不會駕船嗎？”阿誰名叫狄克的年青小夥子問道。

“上帝！”一個聲音叫道，我能聽出他是船上那位春秋最小的海員，他的聲音裡儘是敬佩之情，“弗林特可真了不起！”

西爾弗衝動起來：“如何？那麼多的大船被剿除了，那麼多豪傑豪傑被吊死在法場，最後被太陽烤成肉乾兒，我見得還少嗎？我奉告你吧，統統的統統都是因為暴躁，隻曉得從速、從速、從速！這類事我在海上見很多了。如果你們有些腦筋，曉得見風使舵、矯捷變通的話，早就過上每天坐四輪馬車的日子了！但是你們底子就不可！我太體味你們了，都是些灌足了朗姆酒後被奉上絞架的傢夥。”

“狄克遲早是本身人，這我早就曉得。”說話的恰是副海員長伊斯雷爾·漢茲，“狄克不是笨伯，腦筋聰明著呢。”說著他轉動了一下嘴裡正嚼著的菸草塊，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但是，”他接著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烤全牲’，我們每天這麼混日子，不乾端莊事，到底要磨蹭到甚麼時候？我早就受不了阿誰斯莫利特船長了，一天都不想再被他使喚，他媽的！我想住進他們阿誰房艙裡去，非去不成！他們的泡菜、葡萄酒之類的，我十足都要享用！”

“好吧。狄克，”西爾弗說，“你是我信得過的人。給你，這是鑰匙，在我那兒的小桶上有一個量酒的傢夥，你去給我們倒上一杯。”

“將來你會親目睹到的，伊斯雷爾。”西爾弗說，“我隻要一個要求—把阿誰特裡勞尼留給我，我要親手把他的腦袋擰下來，就像擰小牛頭一樣！”他停了一下，俄然轉了話頭：“狄克，我的孩子，你到桶裡給我拿個蘋果潤潤嗓子。”

“真的是如許嗎？”西爾弗說，“那麼，你倒是說說，他們現在都在哪兒呢？皮尤是那種人，可他死的時候是個瞎了眼的乞丐。弗林特也是那種人，終究在薩凡納酗酒而死。是啊，你說得對，有這些人當船友又刺激又風趣，但是，你說說，他們現在到那裡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