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堅持[第3頁/共8頁]

也不待他說完，田不易盯著張小凡，決然道：“你這一身道法修行，是如何來的？”

田不易上高低下打量了張小凡一番，沉下了臉，道：“老七。”

張小凡蒲伏在地下的身子一顫，也不曉得他現在是甚麼表情與神采，這個屋子當中，彷彿也有小我，呼吸俄然短促了起來。隻聽他低著聲音，道：“統統都是弟子的錯，請師父懲罰我吧！”

他已經不是五年前阿誰不知世事的無知少年了，常日裡在同門師兄的說話中，他早就曉得了天音寺的鼎鼎大名，也曉得了阿誰夜晚裡，阿誰名叫普智的枯瘦老衲人的真正身份。這些年來，他單獨修行著“大梵般若”功法，但在內心深處，對普智的感激之情從未稍減。

掌聲雷動，“乾”位台下，美滿是另一個天下。統統人都在大聲呼喊，為了台上那兩道斑斕身影癡迷不已。

田不易怪眼一翻，卻冇有再說甚麼了。

好久，就在田不易神采越來越是丟臉，世人擔憂之情越來越重的時候，張小凡卻冷靜地爬了起來，看得出他仍然非常怠倦，但他還是掙紮地下了床，然後在世人麵前，在田靈兒一雙晶瑩流轉目光諦視之下，他在田不易的身前，跪了下來。

張小凡又是一驚，不曉得田不易這句話是甚麼意義，隻得道：“師父，我，不，像師姐，啊，另有大師兄諸位師兄他們都遠勝於我，我不敢......”他說著說著聲音卻小了下來，隻看著站在他身前的諸位師兄和田靈兒此時神采都有些古怪，特彆是站在世人身前的大師兄，明天麵色看起來特彆慘白，整小我不複常日裡活力勃勃，看著竟是搖搖欲墜的模樣。

“怎、如何了？”

“那臭小子把一根燒火棍當作寶貝竟然還用得風生水起，剛纔隻顧活力忘了把那東西拿來看看了。”

他轉頭看去，半晌間以他修為之深，也呆了一下。

場下，田不易、蘇茹、水月大師等兩脈前輩高人都在台下就不消說了，就連掌門道玄真人也坐在椅子上，旁觀著出色的比試，嘴邊還暴露淺笑，幾次點頭，意甚欣喜。

宋大仁等人趕緊道：“是，師孃。”

如果張小凡在這裡的話，他必然會看出，那邊是曾書書比試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