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道不同[第1頁/共3頁]

曹牧雲問道：“少林寺為禪宗祖庭，現在隻要武，無有佛。大師寄身少林，為何不撥亂歸正，副本清源？”

曹牧雲的影子被落日拉得很長很長，他微一立足，道：“暮鼓晨鐘，驚醒人間名利客；經聲佛號，喚回苦海夢誘人。可惜，可惜。”

世尊如來在這八境地之間涅槃入滅，意為非枯非榮，非假非空。

間隔蒲月初五，端陽佳節將近，少林寺豪傑大會召開期近，登封這個小縣城中，來交常常的江湖中人逐步多了起來。

風輕雲淡嵌山間，似煙似霧在雲端。

曹牧雲想了想，道：“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隻見一條青石小徑穿林而過，他沿小徑向前走去，轉了幾個彎後，麵前俄然開暢，隻聽得水聲淙淙，山溪旁聳峙著一座樓閣，樓頭一塊匾額，藉著月光能夠看清上麵寫著“藏經閣”三字。

“但願掃地僧不會讓我敗興而歸。”

現在，曹牧雲的作法，粉碎了以少林寺為首的武林正道製定的遊戲法則，天然就要承擔隨之而來的反噬。

一起顛末天王殿，大雄寶殿等，向內裡行去，越往裡走，戍守便越是森嚴。

曹牧雲在城中略作逗留，咀嚼了一下本地的特性小吃，然後出城向著少室山行去。

《山海經》：太華之山，削成而四方，高五千仞，廣十裡，遠而望之，若華然，故曰華山。

比及日落時分，曹牧雲才遠遠的瞥見了少林寺。

曹牧雲一起走來，但見山勢險要，樹木清幽，鳥鳴嚶嚶，流水淙淙，風景美不堪收。

昏黃漂渺不凡境，試問華山可有仙？

輕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這一派一樣崇尚隱逸清修，曆代傳人均神龍見首不見尾。

據傳當年釋迦摩尼入滅之時，東西南北，各有雙樹，每一麵的兩株樹都是一榮一枯，稱之為“四枯四榮”。

天氣垂垂的暗了下來，曹牧雲行走在暗影當中，輕而易舉的便進入了少林寺。

登山之前，曹牧雲就曾前去張超穀的希夷祠一行，固然見到了幾個羽士，但是都和華山派冇有甚麼乾係。

曹牧雲到華山，為的是尋訪陳摶所傳下的華山道統的蹤跡，可惜卻未能如願以償。

掃地僧雙掌合十，道：“何其自性，本自清淨；何其自性，本不生滅；何其自性，本自具足；何其自性，本不擺盪；何其自性，能生萬法。”

曹牧雲感喟一聲，心中那份屬於男兒的浪漫消逝，成年人的童話夢被實際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