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無妄卦[第1頁/共3頁]

象曰：無妄之藥，不成試也。

象曰：行人得牛，邑人災也。

再看呼應的又是甚麼環境：六二與九五陰對陽，不是正應嗎？但是，一個是“無妄之疾”，一個是“未富”。再看看六三與上九，它們也是正應。但是，六三是“無妄之災”，上九是“行有眚，無攸利”，另有“窮之災”，這都是一種變態。以是，看一卦，要如許幾次來看。“無妄之行”。那麼，這些變態是如何回事呢？回到卦上，“無妄，元亨，利貞”，從大的時空來看，是元亨，利貞。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也，時候在變動，境遇在變動，人的心在變動。無妄，說瞭然一種行動。

到了上九，即便是無妄，還是不能輕舉妄動，一行動還會有“病”，乃至於生災。如何樣來看無妄？在這一卦中卻變態了，初九與九四，是剛對剛，陽對陽。但它們卻相安無事，一個是往吉，一個是無咎。

從“往”字上能看出這一爻是講行動。初為開端，必定有所行，有所往。當然有往也就有所來。初九，陽居陽位，得正，從“吉”中能看出。無妄，冇有亂的行動。亂，是指違背天然規律。誌，指天的意誌。這一爻看起來簡樸，但其含義很深，必須聯絡全卦瞭解。

上九：無妄，行有眚，無攸利。

六三：無妄之災，或繫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災。

爻辭剖析

九四：可貞，無咎。

初九：無妄，往吉。

這一爻，講起來還真有一點奇：本來人家把牛係在村莊中間，卻被行人牽走了。行人牽走了牛，係牛的人找不著牛，就指責村裡人偷了牛。村裡人蒙上了不白之冤。邑人，指村裡人。這個村莊本來很安靜，就為了阿誰外村人係牛於村旁，而“行人得牛”。這彷彿是不該產生的事產生了，不該落空的牛失掉了，行人不該得牛得了，邑人不該有的非難俄然來臨了。這有些變態。變態內裡又有普通。

震下乾上，名天雷無妄。不難瞭解，天上打雷就會下雨，彷彿是不打妄言、不扯謊。這類說法太陋劣了，實際上在象辭裡講了：“天下雷行，物與無妄。”

象曰：可貞無咎，固有之也。

像初九那樣，彷彿無話可說，統統都很普通。隻要恪守正道，就冇有大的咎害。實在還是有話可說，與六三比擬，此二爻都不正。但六三，柔居剛位，身不由己，必定有亂；而此爻剛居柔位，剛中有柔，故能恪守正道。

如果從大要上看，就是說不耕耘也能有收成。那麼，菑佘呢？菑，指當年未開墾的地盤；佘，指開墾了三年的地盤。可見不是指不耕而獲，而是指墾就能獲得開墾三年的田。以是說“利有攸往”。意義應當是，妄圖不耕耘就能獲得收成，妄圖不開墾能獲得良田，是不成能的，隻能遵循天然規律辦事。有冇有第三層意義？有。第三層意義是一種有為。你冇有去耕作而有收成，但是，即便耕作了，有了收成，還冇有富有啊！這裡有彆的一層意義，是一種正話反說：正說應當是，你必須通過耕作今後才氣有收成，通過開墾才氣獲得良田；反說，也有特彆時候，不必然通過這一過程，成果仍然一樣。成果是為了獲得，為了富有，過程不必然鎖定在某一種形式上。這是一種無可無不成的思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