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的另一種可能:魏晉風流

第十章[第2頁/共6頁]

自高祖即位,引掉隊文學之士,苞及從兄孝綽,從弟孺,同郡到溉、溉弟洽、從弟沆、吳郡陸倕、張率,並以文藻見知,多預宴坐。

(3)《南史》卷七十一《顧越傳》:越以世路未平,偶然仕進,因歸鄉,棲隱於武丘山,與吳興沈炯、同郡張種、會稽孔奐等,每為文會。

(4)《陳書》卷三十四《文學·阮卓傳附陰鏗傳》:天嘉中,為始興王府中錄事參軍。世祖嘗宴群臣賦詩,徐陵言之於世祖,本日召鏗預宴,使賦新成安樂宮。鏗援筆便就,世祖甚歎賞之。

【4】見以下史料 :

【5】見以下史料:

這不也是文會嗎?謝家後輩本身便能夠建立一個作家協會了。這裡的“兄女”就是才女謝道韞,也是中國文學史上聞名的女墨客。

【2】見《晉書·劉琨傳》:(琨)年二十六,為司隸處置。時征虜將軍石崇河南金穀澗中有彆廬,冠絕時輩,引致來賓,日以賦詩。琨預其間,文詠非常當時所許。秘書監賈謐參管朝政,京師人士無不傾慕。石崇、歐陽建、陸機、陸雲之徒,並以文才,降節事謐,琨兄弟亦在其間,號曰“二十四友”。

蘭亭之會與金穀之會,後先媲美,猶有過之。而蘭亭之會受金穀之會的影響是非常較著的,連不會作詩者罰酒三鬥都是遵金穀之舊規。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當然遠比石崇的《金穀詩敘》著名,也更有文采,但若取二者同讀,王作明顯有仿照石文的陳跡,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罷了。

【3】見《世說新語·企羨》第三則劉孝標註所引《王羲之臨河敘》,《臨河敘》就是《蘭亭集序》。

註釋

南朝今後,各種百般的文會便格外多起來,“文”“會”二字連綴成一個詞,約莫也就呈現在這個時候。這恰是新的征象在人們看法上的反應。【4】當時有一種較為特彆的文會,是由在位的君主調集的。此風大盛於梁武帝時。《南史》卷七十二《文學傳》序雲:自中原沸騰,五馬南渡,綴文之士,無乏於時。降及梁朝,其流彌盛。蓋由時主儒雅,篤好文章,故才秀之士,煥乎俱集。於時武帝每所臨幸,輒命群臣賦詩,其文之善者,賜以金帛。是以縉紳之士,鹹知自勵。至有陳受命,運接亂離,雖加嘉獎,而向時之風騷息矣。【5】如許的文會因為是君王建議,其陣容與範圍天然更大,雖不必然產生甚麼有代價的作品,但對於文學傳播的感化倒是不容低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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