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小木與海女[第1頁/共4頁]

他說，你的眼睛和頭髮更標緻。

小木想起海女說過的一個奧妙，隻要轉動石壁上的燈台……

說著說著，她觸摸本身胸口，一對高挺的乳房，因為哺乳而鼓脹溢位奶水。她脫下上衣，潛入海底那樣裸著胸，貼著地窖鐵雕欄說：“喂，你哭起來就個小嬰兒，就像我的兩個兒子。隻要一吃我的奶頭，他們就不會再哭了。你也來嚐嚐這滋味吧。”

燈台就在右手邊，他俄然擺脫阿海，用力轉動燈台。

他們管他叫秦北洋。

輪船淹冇，小木跟少年齊遠山死裡逃生，登上這座東海孤島。一波三折，他在捐軀崖下建文帝的地宮，見到了那小我。

還能聊甚麼？他提及盜墓的故事，悠遠的大陸，中原大地，遍及不計其數的古墓，三千年來星羅棋佈在人們腳下。他把挖墓說得出色紛呈，襯著各種詭異與靈異傳說，棺槨裡希奇古怪的寶貝。海女如同身臨其境――每個女孩都禁不住這麼一嚇，又都獵奇地要聽下去。

達摩山的海盜之王，上海灘青幫老邁，數十年來閱女無數，卻獨獨沉淪上了故裡的海女。歐陽思聰對她是至心的，絕非始亂終棄露水姻緣。海女無父無母，在她能打仗到的同性中，歐陽思聰是獨一真正的男人漢。當她為他誕下兩個兒子，他決計要娶她為妻，帶她分開這座島去上海，讓她成為海上達摩山的女仆人。

山洞在達摩山北側麵朝東海的蕭瑟地點。

直到燈火照亮地窖的鐵雕欄，小木看到一張有著刀疤的右臉――刺客阿海。

小木的這番哀痛，卻傳染到了海女，難以言說的憐憫。她說，這個山洞有很多個圈套，隻要轉動石壁上的燈台，就會翻開青石板，讓人墜入深淵。這天下到處充滿傷害，活著已是極大的榮幸。

“可我能如何辦？要麼殺了我吧？求求你！給我來個痛快？水裡下毒也行……你再也不要來了，任由我自生自滅，餓死渴死吧，不要再讓我活下去。”

閃動不定的燈火中，他又看到了刺客脫歡、“老爹”，以及刺客們的仆人――阿幽。

小木說，本來他也思疑，世上究竟有冇有這類神獸？但發掘白鹿原唐朝大墓，證明瞭鎮墓獸的存在。他不但親眼目睹鎮墓獸，也看到了傳說中的唐朝小皇子。

不能說是蜜語甘言。她的雙眼像珍珠般明麗，頭髮又好似深海水藻。如果她赤身赤身潛水，就像飄飄欲仙的中華白海豚――這也是她被歐陽思聰相中的啟事。

每天有人給他送食品，凡是是醃魚或海菜，偶爾有灑上鹽的飯糰，配一小罐子淡水。隔著地窖的鐵雕欄，那是個年青女孩，二十歲高低，皮膚被海水和陽光反射成小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