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重返達摩山[第1頁/共3頁]

老端方，脫歡的手腕微微一抖，麵前被鞠問的女人，已被匕首堵截了喉嚨。

這兄弟倆長得非常結實，麵色紅潤，雙目有神，遺傳了歐陽思聰的邊幅。也申明他倆的飲食也還餘裕，不像島上其他孩子缺衣少食，麵黃肌瘦。看到刺客阿海右臉的刀疤，小的直接被嚇哭了，大的叫喚拯救。

兩個男孩被交還給島民。阿幽持續說，如果有人曉得更多環境，他們願出一千銀元酬謝。

阿海笑眯眯地靠近。槍響了，他躲過槍彈，匕首同時堵截老頭咽喉。右臉的刀疤在太陽下熠熠反光，幾近冇沾到一滴血。匕首被白布擦淨，暴露象牙柄上的七彩螺鈿――不再是當年的“彗星襲月”，而是太陽四週一圈紅色光暈，這叫“白虹貫日”。

十五歲的她，麵龐更顯細緻。胸脯微微挺起，裹著一件小碎花的青色土布襖子，就像鄉村的童養媳大娘子，有的已圓房做了小媳婦。

“有誰能說出海女和小木的下落，我們就放了這兩個孩子！”

“殺死那麼小的孩子，從不是我們的老端方。”

刺客讓島民細心辨認這張臉――春秋不過二十出頭，身材肥胖，從背後看像小女人，操著河南洛陽口音，善於發掘打洞，也會利用兵器，曾被強征入北洋軍。

小木的臉。

氛圍對峙了幾分鐘，“老爹”和脫歡在保持次序，讓島民們不產生騷動。”

“冇用的，他們不曉得小木在那裡。”

三天後，東海上的淩晨，太陽血流如海。

女人倒在歐陽家的大屋前抽搐，像隻被活殺的老母雞，鮮血流到燈塔的基座下。脫歡又拉來第二小我，十來歲的半大男孩，剛把匕首架在脖子上，男孩媽媽就跪下來，抱住刺客的褲腿：“我說！我說！安娜蜜斯最靠近的人，就是……”

不消說，必是百萬白銀中的一部分。

小蒸輪船停靠在漁港。阿海第一個登島，接著是脫歡，當他跳下船頭，吃水線都降低了一厘米。然後，“老爹”扶著阿幽走上達摩山的玄色岩石。

“庚子賠款的一百萬兩白銀，就藏在這座島上？”

辨認半晌以後，男孩擰起眉毛，非常當真地點頭。

她的身後站著阿海、脫歡、老爹……不管老幼尊卑，統統人一概管她叫“仆人”。

“把這倆孩子燒死！”

“海女是誰？”

“是，這兩天冇有船出過海。”女人乾脆全倒出來，“阿誰不要臉的小婊子，總光著奶子潛水抓貝殼，妖精似地迷住了歐陽先生，還給他生了兩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