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第2章 【你這郎中莫當了】[第1頁/共5頁]

可此時身在朝堂之上,麵對一群手足無措的大臣,除了老祖宗傳下來的治水之法,也確然冇有彆的前程。

一起從禦書房往紫宸殿去上早朝,齊昱笑得春光明麗。

齊昱沉沉地就像暈了疇昔,卻隻感覺本身剛閉上眼,晨鐘便打響了,像是掐著時候不叫他歇息似的。

院子裡滿盈著散不去的草藥味,管事的幾個見了天子,倉猝跪了一地,大喊萬歲。

朕清楚甚麼都還未做。

齊昱有些頭疼,向溫彥之道:“溫舍人也是讀書人,莫非朕與皇弟閒話家常,亦要句句記實在案?此非君子之道。”

幸虧傳聞了昨日內朝各種,在場官員早已備好功課。工部的張尚書亦將治水所見,諄諄教誨了郎中徐佑,隻望今上早朝問起時,他能答出個花樣。

徐佑有些慌了,教員隻講了應對之法和為何如此應對,其他的還尚未想過。

一扭頭,隻見那新來的起居舍人,名喚溫彥之的,正一聲不吭地立在廊柱背麵,定睛望過來。

此時各級上表淮南水患的環境報畢,今上俄然又點了徐佑,問:“徐郎中,滎澤決口處已堵住,現在改道一事,工部可有定奪?”

齊昱一夜未曾休整好,本就憋著一肚子肝火,眼下見此景象,不由道:“溫舍人。”

齊昱笑了兩聲,道:“徐郎中這是在答朕,還是在問朕?身為工部郎中,五品大臣,所食朝廷俸祿,皆為民生所出,卻頻頻對朝中大事毫無觀點、從旁附議,朕看著,你這郎中也莫當了,便去西荒督查畜牧罷了。”

皇兄不能打啊,毆打史官可丟臉。

譽王稍稍退了步,將青瓷缸子往本身身後藏了藏。

溫彥之恭恭敬敬跪在廊下,麵不改色:“皇上息怒,微臣豈敢。”

戶部的許尚書出列,道:“回稟皇上,西北乾旱稍歇,現在庫銀所存雖尚可支撐改道一事,但是淮南各地受災嚴峻,需賑災撫民、安設百姓,一時之間若要週轉,怕也非常吃力。”

百官都歎了口氣。

齊昱老神在在地看著堂子下的徐佑,悠然喚道:“徐郎中?”

齊昱將手肘支在龍騰的禦座扶手上,持續點了前麵戶部的官員:“國庫尚可撥銀為淮南改道否?”

徐佑將滿腹學問搜颳了一通,摸索道:“……臣覺得,該當……排淤固堤?……”

這稀泥和得,連齊昱都要鼓掌。說來講去隻說齊宣並分歧適,言辭振振,卻也冇說究竟何人該去。

“代朝廷賑災一事非同小可,靖王僅任軍餉、外務采買之事,尚無公事曆練,怕是難當大任,”林太傅此時出列,講得清清楚楚,“況賑災之人本就當是皇上嫡親,賢王、譽王尚在,如何能夠避親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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