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

第8章 朝花夕拾 (8)[第2頁/共6頁]

後?記

因為想尋幾張插畫,常維鈞兄給我在北京彙集了很多質料,有幾種是為我所未曾見過的。如光緒己卯(1879)肅州胡文炳作的《二百卌孝圖》——原書有注雲:“卌讀如習。”我真不解他何故不直稱四十,而必須如此費事——即其一。我所反對的“郭巨埋兒”,他於我還未出世的前幾年,已經刪去了。序有雲:

但是事情很剛巧,季弗寫信來催我往南京了。愛農也很同意,但頗苦楚,說:

則同治年間就有人以埋兒等事為“忍心害理”,灼然可知。至於這一名“紀常鄭績”先生的意義,我卻還是不大懂,或者像是說:這些事現在能夠不必學,但也不必說他錯。

“何必推舉呢?天然是主張發電的人囉。”他說。

……坊間所刻《二十四孝》,善矣。然此中郭巨埋兒一事,揆之天理情麵,殊不成以訓。……炳竊不自量,妄為編輯。凡矯枉過正而決計求名者,概從割愛;惟擇其事之不詭於正,而大家可為者,類為六門。……

我至今不明白他究竟是出錯還是他殺。

他身後一無統統,遺下一個幼女和他的夫人。有幾小我想集一點錢作他女孩將來的學費的基金,因為一經發起,即有族人來爭這筆款的保管權,——實在還冇有這筆款,——大師感覺無聊,便無形消逝了。

如許地罵了十多天,就有一種動靜傳到我的家裡來,說都督因為你們詐取了他的錢,還罵他,要派人用手槍來打死你們了。

“景象還是不可,王金髮他們。”一個客歲聽過我的講義的少年來訪我,慷慨地說,“我們要辦一種報來監督他們。不過建議人要借用先生的名字。另有一個是子英先生,一個是德清先生。為社會,我們曉得你決不推卻的。”

不知怎地我們便都笑了起來,是相互的嘲笑和哀思。他眼睛還是那樣,但是奇特,隻這幾年,頭上卻有了白髮了,但或許本來就有,我先前冇有留意到。他穿戴很舊的布馬褂,破布鞋,顯得很寒素。談起本身的經向來,他說他厥後冇有了學費,不能再留學,便返來了。回到故裡以後,又受著輕視,架空,毒害,幾近無地可容。現在是躲在鄉間,教著幾個小門生餬口。但因為偶然感覺很氣悶,以是也趁了航船進城來。

……況邇來世風日下,沿習澆薄,不知孝出本性天然,反以孝作另成一事。且擇前人投爐埋兒為忍心害理,指割股抽腸為損親屍體。殊未審孝隻在乎心,不在乎跡。儘孝無定形,行孝無定事。古之孝者非在今所宜,今之孝者難泥古之事。是以時此地分歧,而其人其事各彆,求其以是儘孝之心則一也。子夏曰:事父母能竭其力。故孔門問孝,所答何嘗有同然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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