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策

第15章 齊六[第1頁/共5頁]

田單將攻狄

君王後身後,後勝相齊,多受秦間金、玉,使來賓入秦,皆為變辭,勸王朝秦,不修攻戰之備。

天孫賈乃入市中曰:“淖齒亂七國,殺閔王,欲與我誅者袒右!”市人從者四百人,與之誅淖齒,刺而殺之。

貂勃常惡田單曰:“安平君小人也。”安平君聞之,故為酒而召貂勃曰:“單何故獲咎於先生,故常見譽於朝?”貂勃曰:“蹠之狗吠堯,非貴蹠而賤堯也,狗固吠非其主也。且今使公孫子賢而徐子不肖。但是使公孫子與徐子鬥,徐子之狗猶時攫公孫子之腓而噬之也。若乃得去不肖者而為賢者狗,豈特攫其腓而噬之耳哉?”安平君曰:“敬聞命。”明日,任之於王。

及君王後病且卒,誡建曰:“群臣之可用者某。”建曰:“請書之。”君王後曰:“善。”取筆牘受言。君王後曰:“老婦已亡矣。”

齊以淖君之亂秦。厥後秦欲取齊,故使蘇涓之楚,令任固之齊。

“且楚攻南陽,魏攻平陸,齊無南麵之心;覺得亡南陽之害,不若得濟北之利,故定計而死守之。今秦人下兵,魏不敢東麵,橫秦之勢合,則楚國之形危。且棄南陽,斷右壤,存濟北,計必為之。今楚、魏交退,燕救不至,齊無天下之規,與聊城共據,期年之弊,即臣見公之不能得也。齊必決之於聊城,公無再計。彼燕國大亂,君臣過計,高低利誘。栗腹以百萬之眾,五折於外,萬乘之國,被圍於趙,壤削主困,為天下戮,公聞之乎?今燕王方寒心獨立,大臣不敷恃,國弊禍多,民氣無所歸。今公又以弊聊之民,距全齊之兵,期年不解,是墨翟之守也;食人炊骨,士無反北之心,是孫臏、吳起之兵也。能以見於天下矣!

“且吾聞,效末節者不能行大威,惡小恥者不能立榮名。昔管仲射桓公中鉤,篡也,遺公子糾而不能死,怯也;束縛桎梏,辱身也。此三行者,鄉裡不通也,世主不臣也。使管仲終窮抑幽囚而不出,慚恥而不見,窮年冇壽,不免為辱人賤行矣。但是管子並三行之過,據齊國之政,一匡天下,九合諸侯,為伍伯首,名高天下,光照鄰國。曹沫為魯君將,三戰三北,而喪地千裡。使曹子之足不離陳,計不顧後,出必死而不生,則不免為敗軍禽將。曹子以敗軍禽將,非勇也;功廢名滅,後代無稱,非知也。故去三北之恥,退而與魯君計也,曹子覺得遭。齊桓私有天下,朝諸侯,曹子以一劍之任,劫桓公於壇位之上,色彩穩定,而辭氣不悖。三戰之所喪,一朝而反之,天下震驚,惶恐,威望吳、楚,傳名後代。若此二公者,非不能行末節死小恥也,覺得殺身絕世,功名不立,非知也。故去忿恚之心,而成畢生之名,除感忿之恥,而立累世之功。故業與三王爭流,名與天壤相敝也。公其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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