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已亭亭，不憂，亦不懼――席慕蓉《蓮的心事》[第1頁/共6頁]

你能瞥見現在的我

我愛滅亡是如此將我們分開

他們的遇見皆有當時，而遇見的時候也恰是當時。以是他們纔有這“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纔有這“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纔有這“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花香的午後

如果麵壁的高僧，有一柱香必是在你殿前燃燒著。伴跟著無知無覺的你度過一段寂靜的光陰。

當時為了讓他或她愛上本身，他們都使出渾身解數，在陽光下開滿了花。因為，花都開好了，你是我的，我有愛了，天下完成了，心緊貼著，手緊握著，冇有遺憾了，我很歡愉，以是在遇見你的時候，我要把花開好了。以是，席慕蓉寫了一首詩：

不是來得太早就是

在阿誰七月的午後如果

我為你跋涉千裡，卻在見到你時，還要假裝還冇愛上你。

冇有錯過蓮的開放的，另有莫奈。在十九世紀末，他買了幾塊地，挖了一個水池，水池裡種滿了睡蓮，然後他日日夜夜守在那，將平生最後將近三十年的光陰，都給了蓮，然後畫下了一天的每個時候——淩晨、下午、早晨、夜間——水麵上盛開著的睡蓮。

秋雨還未滴落

如果你冇有轉頭

遠處林間有些甚麼明滅著絲綢般柔滑的光芒

那杜秋娘十五歲時曾以一曲《金縷衣》在節度使李錡之前吟唱，而被李錡折花。在李錡兵變被殺後，入得宮中，在唐憲宗麵前再唱此曲，因而打動了年青天子的折花之心，被封為秋妃。

我已亭亭不憂亦不懼

而光陰忽忽已晚有人猶在覓路關山

現在，法國當局在莫奈畫睡蓮的水池邊製作了一座圓廳型的博物館，廳內四壁擺設著《睡蓮》係列作品。當人們站在地上，四周被無邊無邊的池水和蓮葉環抱，恍覺本身在水中心，正渡水采蓮，每一個到此的人都遇見了當時在莫奈麵前開得最好的花朵。

青澀的季候又已離我遠去

現在恰是

席慕蓉說：“伉儷的餬口，是要碰運氣的，我想實在最好的就是靠年青，有點胡塗就結婚了。如果你非常沉著地一個一個前提來選，那就不是愛情，而是一種買賣了。”

是一朵盛開的夏蓮

——《山月（舊作之二）》

太遲

你隻是悄悄地走過

卻彷彿還見你唇角那年青滑頭的笑意

有很多事情就今後決定了

如曾經極其熟諳卻再也冇法想起的旋律

外側是全然的翻轉與隱冇不留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