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難報三春暉 - 第31話[第1頁/共6頁]

“生得這般姣美。”休夫人一見弄丹，更覺歡樂。

“取蒼翠碧綠之意，願其安然長大，助休家開枝散葉。”休皓與應道：“此行倒巧。明日恰是蘢兒五歲生辰，我們闔家團聚，擺個家宴。”

“我聞此言，深感與當時景況相合，便向他討問開解之法。他取了那金鞋，讓我給鴻與穿上。當真出奇，那鞋子本來甚大，待鴻與穿上後，竟自行縮小幾寸，而鴻與更是馬上止了哭泣，不敷週歲便可跑跳自如。我堅信那仙長法力無邊，本感難以報償，他卻說此鞋贈我，隻需包管當日過後便取下好生保藏便可。”

當每入夜，或因這半日歡宴，大師皆是乏累，各自返屋安息。

“我本一番美意，怎會這般？”休老爺起家，似失了方向，喃喃道：“那鞋，乃十數年前一名道長送至府上。”

“說是與我休家有緣。”休老爺扼腕，又歎了口氣，愧道：“怪我當時情急，偶然細思，且多年安寧無事，放鬆粗心，惹來徹夜變故。”

赤武亦道：“爹孃，二老先行回房歇下，我與丹兒需些工夫共議此事。年老邁嫂也好生照看蘢兒，明日再作計算。”

三人聚在一處，閒話家常，休蘢不時上來湊湊熱烈。就如許待得中午，外堂小廝過來傳話開宴，三人便攜休蘢往外堂而去。

赤武捋捋那幾條虎鬚，並未感知不凡之力。

少傾，休蘢母親過來，大師互施了禮，弄丹輕道：“卻不知如何稱呼。”

赤武知其所想，卻並不言語。

弄丹聞言，心中黯然：“想那龍妖，定是思女心切。”

“知日宮主身邊，各個靈秀。”

“本日賀我兒鴻與返來，亦慶我乖孫蘢兒生辰，我將此物過與我那乖孫，望其成龍，光大休家。”言罷，已有小廝從旁遞上一盤，上蓋暗紅錦帕。休老爺將那錦帕揭去，見一對虎頭鞋正置此中。此鞋做工甚是精美，擺佈兩虎栩栩如生。細看更非平常――鞋底乃是純金，鞋麵圖案也儘為金線繡製，那虎目為玄色珍珠，甚是奇怪，代價連城。風趣兒的是，這虎鬚異於其他，柔嫩頎長，一端連在鞋上，另一端往空中垂著有一尺多長。

“卻不知為何將此物贈與？”

“兒去知日宮習藝，離家六載不足，未能奉養跟前，孩兒不孝。”赤武行叩拜大禮，說著，鼻子已是酸了。

“恰是。”弄丹笑道：“此名，可有典故？”

休老爺聽兒媳言語提及金鞋，心中已是不安，現被赤武問及，更覺有愧。幸虧大夫奉告休蘢身材無礙，隻是吃驚受寒，如若不然，恐更要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