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生[第2頁/共3頁]

第一次跌倒1998.11.6禮拜五晴

兒子不像其他剖腹產下的孩子，他特愛哭，聲音又宏亮，但是吃奶卻極不當真，每次吃很少，一會兒又餓哭了。兒子吃奶的模樣特逗，小嘴一歪，舌頭舔一舔，粉粉嫩嫩的小臉左歪右歪地找奶，敬愛極了。我的乳汁很好，能夠是有身時喝很多魚湯的原因吧。兒子吃不完，很多奶隻要倒了。孩子能夠第一天從溫馨的子宮裡出來，極不樂意，半夜幾次哭叫。我和阿照累得不可，倦怠得想困死疇昔，護士兩次查房都發明孩子睡在床邊快掉下去了。

打了一針柴胡，吃了一些感冒藥，燒終究退下去了。

“李華，瞧，你的兒子！”

剖腹產術後要6個小時才氣進食，因怕嘔吐引發堵塞，術前也有2個小時未吃東西。現在手術做了，孩子出世了，甚麼都被掏空了，餓得不可，兩腳又麻又輕飄飄的，冇有甚麼知覺。傷口銳痛，打了一針度冷丁仍無濟於事，我要求多打一支，大夫不允。

“快抱給李華看。”

我們已經回到榮昌的家裡了。

“內裡吹著風，他又鬨肚子，你抱他去河邊做甚麼？”

你爸爸的話或許不無事理，可我看著你凍得通紅的臉還是心疼得不可。我把你放在身邊，緊緊抱著你，恐怕再被誰搶了去。

這是家人第一次給你沐浴。外婆輕手重腳的，恐怕弄壞了你的細胳膊小腿。你在水裡顯得很歡暢，洗了澡今後就不哭了。我們怕你涼著，想給你多穿一件衣服，可你爸爸反而脫下你的帽子和襪子，就如許敞亮著抱你出去了。

重新施了麻藥，持續手術。我感遭到肚子被剖開了，內裡的器官彷彿都被取出來了，那種牽涉痛冇法用說話來表達。心臟彷彿是被人揉來揉去，滿身彷彿都飄在水中，腿又轉動不得。

好久好久，你纔在爸爸懷裡睡了。

“重2900克，身長49CM。”

“我媽媽說晾頭晾腳，當吃補藥。小孩子從小就應當經曆風雨，長大後才氣成才，身材才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