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琮瑢

第五章 孤龍峽穀[第1頁/共5頁]

靖南王府京邸

因為範了滅族的罪,以是生來就要帶那刺青麼?但是她看上去不滿二十,那場大案跟她並無乾係,接受如許的罪惡,卻到底不公。鐘離啻模糊肉痛,想到她淡薄冷刻的性子,更是痛上幾分。

入殿儀禮浩繁,鐘離啻跟著父親參拜了半天,兜兜轉轉終究進了正殿。天子正坐於前,鐘離啻仍舊跟著父親見禮。

……

鐘離啻整了下心境,卻並不言懲罰那莽撞的婢子,隻問:“我竟是如何回到家裡的?”

鐘離啻接了水,狠狠喝一口,倒反被嗆著,不斷咳嗽。這咳嗽牽著胸口的傷口,血流得有點急。初如雪看著他垂垂髮黃的神采,蹙了蹙眉。明月心領神會,自去推了主子到鐘離啻身前。

此人到底是甚麼樣的身份,能入得天子壽宴,且與太子沐靳同席?

鐘離啻17年來第一次進宮。他前次來皇宮時還是個繈褓嬰兒,天然談不上甚麼印象。鐘離啻在馬車裡隔著窗看著內裡,金碧光輝的宮宇,雕龍漆紅的大柱子,琉璃紅瓦的廣大飛簷,路邊另有漆了拖台的燈,當真顯赫非常。

鐘離啻正吃力地將身前的飛箭擋去,如許敵明我暗的局勢非常倒黴,的確就是活靶子!初如雪一手攔著那些暗器,一手猛一掌擊中鐘離啻後背,生將他推了出去。

鐘離啻見那帕子模糊有墨跡,翻開來看,幾行清秀筆跡:“快意雖貴,君子不屑,明珠鉤竊,非侯之意。”

鐘離啻驀地被推下車,在雪地裡翻滾幾下跳將起來,見一蒙麵者舉劍向他刺來,一躲,那人腰腹處透暴露來,鐘離啻下認識地將劍刺穿疇昔——血流出來,粘在鐘離啻握著劍柄的手上,又吃緊滴在雪地上,暈紅了一片地盤。那條命便在他手上流失著。鐘離啻白了臉,手有些顫抖。那腥味愈濃,他便覺噁心。這一頓,那未死透的人抓著機遇,將劍刺入鐘離啻胸口,隻是手上有力,傷口並不深。

初如雪並不催促,直等他落了子,才漸漸悠悠拿起一子安設在棋盤上。

鐘離啻這時感到疼痛,用力將劍從已滅亡的身材裡抽出,那些血濺在他衣服上,有些黏膩。

鐘離啻冇想到明嘉帝讓本身上前去——便是新科狀元也斷無此禮遇,一時糾結要不要推讓一番,卻立時記起天子麵前不能失禮,隻得上了禦階,低著頭走到明嘉帝麵前。

各官員都已入坐,明嘉帝看起來頗欣喜,瞥見鐘離啻敬完禮便伸手號召:“多年未見,啻兒竟這般大了,快快上前來叫朕細心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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