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夠不夠[第2頁/共5頁]

裴芮伏在他胸膛上，指節在他腹溝裡淺淺地刮撓。她冇來得及點上的那根菸早被碾碎了，乾菸絲散了一地。

他眼角帶著難以辨認的淺笑：“看，你更體味我了。”

“你威脅我？”

“不疼，以是冇重視。”他淡淡說道。

“我明白。”

不給她留出任何回話的空當，他捉起她常用來執煙的左手，詳確吻她手指間的每一個骨節，發聲含糊有如呢噥，“……如許夠不敷？”

不管是跟他逼真地談天，還是像剛纔那樣“談天”……感受都不錯。

很快，不遠處響起水聲。他一動不動，想的還是她不久前做出的包管。

“不免費。”能夠是因為室內無風，他的音色格外的沉，“跟我聊談天吧。”

他的親吻細精密密落在手背，最開端隻是麻，麻到厥後又成了癢。她舒暢地眯起眼，過了一會抽回擊，籌辦下床衝個澡，俄然發明床單和被罩上擦蹭的零散血跡。

夜幕來得迅疾而不動聲色，彷彿被一股勁力猛地拉了下來。轉眼間，天上隻剩下一片青白的玉輪。

裴芮：“……如何會不疼？”

裴芮指著圓桌旁兩把扶手椅叫他坐，趁便在冰箱裡取出一片薄荷葉。

酒伴計工送來一個應急的小藥箱。裴芮幫他擦拭完傷口，找出紗布大略包紮。

見他不反對，裴芮脫手給濾嘴包上薄荷葉，上身從劈麵傾過來，自但是然地等候著他燃燒。

停了半秒，喉間滾出一聲低笑，他又彌補道：“不過……這輛車冇貼遮光膜。”

心頭微微收縮，裴芮在沉默中忽而笑了，獨自轉過臉去迎向他，四片嘴唇之間隻隔了極薄的一層氛圍。

裴芮悄悄咬了一口下唇。

“阿爾法特種軍隊裡，中尉以下級彆的軍官名單還冇有完整解密。”尹伊格為她解釋，“就連退役後的淺顯兵士也在保密行列，不過不像軍官那麼嚴格。”

裴芮試著回想，可甚麼也想不起來。

他的臉龐表麵清楚，神采卻不算活潑，腔調也空缺冇內容，平鋪直敘地說，“就像你說的，做朋友也能夠――如果你想‘談天’，不要找彆人。”

裴芮踩著月光下了車，手裡提著高跟鞋，赤足進了旅店房間。

“明天多虧你來當翻譯和司機。”裴芮將他迎進門，半開打趣說，“如何免費？”

身材濕淋黏膩，由涼到熱，蜷屈再伸展。舌尖腫脹，唇麵猩紅。

“我還聞聲他說了一個發音近似‘第七’的單詞。”她敲了敲手指問，“那是指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