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新的命案[第3頁/共5頁]

“按理來講，若凶手都能找到機遇下毒了，那殺人的確輕而易舉，彷彿冇有來由再冒險入宅，往脖子上補這一刀。”季燕然道，“何況這幾天大師同吃一鍋飯，想找機遇伶仃投毒也不輕易。”

金煥聞言怔了半晌，然後終究撲在床邊，“嗚嗚”地哭了起來，聲音沙啞淒厲，耳不忍聞。

“床上，金掌門是躺著的。”雲倚風道，“就在你麵前。”

季燕然問：“你猜是誰乾的？”

“起碼也得奉告我啟事吧。”柳纖纖嘴裡嘀咕，又想到一個了不得的能夠性，因而抬高聲音後怕道，“是不是季少俠思疑金煥，感覺他殺了親爹？”

“彆把我爹埋在雪裡！”金煥失聲打斷他，又磕磕絆絆想去床邊，卻被雲倚風攔住。

“你這小丫頭，今後可千萬彆嫁知縣，不然清官也能被你的枕頭風吹鬍塗。”雲倚風眼皮抽筋，語重心長拍拍她，“走吧，帶著嬸嬸一道去後山看看。”

“我可冇有啊！”地蜈蚣一張嘴說不過這一群人，眼淚都要流下來，最後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告饒道，“諸位大爺，小姑奶奶，你們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彆讓我也捲進這江湖恩仇裡，成嗎？”

柳纖纖第一個道：“金掌門當真死了？”

“冇有。”雲倚風聽出他的意義，卻也不知本身這話算摧心還是算安撫，感喟道，“金掌門的身材並冇有被鐵爪抓撓，也冇有那麼多血，他的神情……很寧靜。”該當是在毫無發覺的狀況下，被一擊斃命的吧。

此次又是誰乾的？

“你！”金煥嗓音刺耳，緊握住雲倚風的手也發顫，“你究竟收了姓嶽的多少黑心錢，才承諾替他殺人養陰鬼，如此、如此濫殺無辜，你就不怕將來遭報應嗎！”

“這類事如何好胡亂猜想。”雲倚風靠在桌上，單手撐著腦袋，“身為朝廷命官，莫非不是更該講究證據？”

“爹。”金煥毫無發覺，還在漸漸摸著牆往前走，“你睡了嗎？”

季燕然將人弄回隔壁床上，又將方纔發明的疑點奉告雲倚風，問道：“你如何想？”

“來。”季燕然拎住他的肩膀往外走，“謹慎腳下。”

過了一陣，一隻紅色雪貂謹慎翼翼擠進廳堂，見四周冇有旁人，便跳到雲倚風懷中，一動不動蜷著，像是也感遭到了這裡的變故，隻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他。直到聞聲外頭傳來腳步聲，方纔從窗戶裡跳了出去。

“不，不會的，我出門時，我爹還在療傷，還在叮嚀我要早去早回，如何能夠，不，我不信，我爹呢，我爹在哪兒？”金煥六神無主，臉上更是半分赤色也無，抽去骨頭般癱在雪地裡。季燕然上前攙起他，將人帶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