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第1頁/共5頁]

“好……好……我不疇昔，奉告我，你如何了？好嗎？”明曄柔聲道。

“對，明曄，你忘了，你裝模作樣地來同我說你是莊氏之女，手握傳國玉璽，讓我幫你報滅門之仇。”

不想她疾奔幾步，麵前陰暗處俄然走出一人來，阿音吃緊頓住腳步，待藉著兩邊人家房簷下的明燈，看清麵前之人之時，刹時麵如土色，她毫不躊躇地回身向著反向逃去，隻是……亦是被人擋住了來路……

一時，她發上的珠翠落了滿地，叮叮鐺鐺，明珠散去，難以尋覓。

明曄將她放在床上，蓋上錦被，手指輕撫她的麵龐，沉默好久。

一滴一滴的汗水濕透她的額發，分不清她臉上潮濕的是汗水還是淚水，她怔怔地看著握著她的手的明曄，他實在過分和順，和順地阿音幾近忘情，她喃喃道：“少陵，少陵，是你麼？為甚麼你要扔下我，少陵，我找不到你了，你又在玩甚麼戲法？我錯了，再也不玩弄你了，你為甚麼不早些出來，我做了一個好可駭的夢，我夢見你死了，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都死了……都死了……”

垂垂地，她哭累了，倒在他的懷中沉甜睡去。

“阿音，我在這裡……我在這裡……”明曄忍下心頭的痛苦，柔聲安撫道。

“啊呃――”

“不！不要過來！”阿音猛地推開通曄，眼中又驚駭又慌亂。

阿音被慣在地上，琵琶脫了手，打在堅固的地板上，收回鏗鏘之聲。她揉了揉摔疼的手臂，緩緩站了起來，拉了拉被扯亂的衣衫，看著斜躺在矮塌上的男人，嘲笑道：“趙王擅離屬地，不知是何罪名？”

“罷休。”阿音擠著牙縫道。

她皺了皺眉，走了兩步，一縱身便上了房頂，卻不想踩中一枚青瓦，收回一聲極其纖細的碎裂聲。阿音頃刻變色，立即側身，避開突來的一記冷劍。

“阿音……”

“嗬嗬。”明曄笑了起來，“嗬嗬嗬嗬。”

“咯吱――”一聲，明曄推開房門，一爭光影從一旁現身。

明曄抬起她的下巴，緊緊捏著，“我自認，比你的命還是硬一些，何不承諾下來，我保你平安然安活到七老八十。”

阿音幾近將苦膽都吐了出來才脫力普通跪坐在地。

“我是明曄！阿音，我是明曄……”

黑影領命而去。

“明曄……明曄……幫我殺了方國維！殺了他！傳國玉璽就是你的了！”阿音俄然抓著明曄的手，就像抓著一根拯救稻草。

“趙立死了，死地有些希奇，不如靜安郡主奉告我，究竟他是如何死的？嗯？”明曄看著她，如同看著一隻困籠中的不幸可悲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