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追殺二老癩[第2頁/共3頁]

二老癩是三年前來龍灣村定居的，他是村長女兒招上門的姑爺。

她伸開雙臂抱住了我，讓我坐在她腿上，還在我唇邊親了一個，然後就一件一件的解去了身上的衣服，因而我看到了人間最美的女人風景。

我愣了半晌，搖點頭說：“外公隻交代過讓我好好照顧你，並冇有讓我跟你做伉儷。”

“二老癩，你彆跑！”

瘋女人規複了瘋女人的本質，臉上儘是傻乎乎的笑，嘴角又流出口水。

第3章追殺二老癩

不過既然是外公的要求，我唯有順從，外公的話不會有錯的。

瘋女人冇有再乞食吃，唯有從村頭走到村尾，再從村尾走到村頭。

我回之一笑，走削髮門關好了門，一回身就瞥見二老癩趴在瘋女人房間的視窗上，屁股撅著，眼睛瞪得牛眼普通，嘴裡直喘氣，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瘋女人見了，兩眼放光，風捲殘雲般掃蕩著桌上的美食。

當我提了一簍小魚蝦，從河灘返來的時候，一排闥出來，二老癩就從內裡奔出。他的神采非常舒暢，但是神采煞白煞白的，冇有一絲赤色。

當她在村莊裡來回閒逛了五遍後，我把她帶到了家裡，飯桌上已經做好了一大桌好吃的：燜南瓜、烤番薯、蒸香芋、蒜仁炒番薯葉、煎小河魚仔，另有一大盆河魚頭湯。

看到我返來，二老癩再次倉促逃竄，不過他走路都走不穩的模樣，後背覆蓋著一層淡淡的血氣。

二老癩跑得跌跌撞撞的，腳步直髮飄。他回身看到我拎著菜刀追逐，更是亡魂皆冒，一腳冇踩穩，一頭撞進了橋下的河水裡。

她用手牽引著我的手，放在了她那世上最美好的女人風景上麵，各種白如凝脂，粉嫩嬌紅；峰巒矗立起伏，曲線渾圓挺翹……由上而下，一一滑過。那種感受，比我在夢中能夢到的女人的感受，更加美好，讓我腦筋一片空缺。

外公公然是一去不回，阿誰瘋女人也冇有再返來過。

瘋女人咂咂嘴吧，意猶未儘，不過看到鍋裡連鍋巴都冇了，也就罷了。

我衝進廚房，拎了菜刀，走削髮門，遠遠的瞥見二老癩往村口的龍灣橋奔去。

5年後，我再見到瘋女人，她的模樣一點冇變，仍舊是衣衫襤褸、蓬頭垢麵，但粉飾不住嬌美麵龐，冇有一絲皺紋。她還是嘴角流涎。五年事月冇在她身上留下一點陳跡。

我一看就曉得如何回事了，大聲對瘋女人說：“你千萬彆活力，我會追到二老癩，把他千刀萬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