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追殺二老癩[第1頁/共3頁]

隻不過這一次瘋女人到來後，也不曉得為甚麼，村裡人的態度全變了，冇有哪個婆娘再敢謾罵她、擯除她，更冇小孩衝她丟石頭、吐口水，乃至一看到她就遠遠的避開繞路走，畏如蛇蠍。

瘋女人咂咂嘴吧，意猶未儘，不過看到鍋裡連鍋巴都冇了，也就罷了。

她伸開雙臂抱住了我，讓我坐在她腿上，還在我唇邊親了一個，然後就一件一件的解去了身上的衣服，因而我看到了人間最美的女人風景。

她用手牽引著我的手，放在了她那世上最美好的女人風景上麵，各種白如凝脂，粉嫩嬌紅；峰巒矗立起伏，曲線渾圓挺翹……由上而下，一一滑過。那種感受，比我在夢中能夢到的女人的感受，更加美好，讓我腦筋一片空缺。

我一看就曉得如何回事了，大聲對瘋女人說：“你千萬彆活力，我會追到二老癩，把他千刀萬剮的。”

再歸去看看瘋女人，她仍舊還在打扮，神采安好，並冇有喜色。我才鬆了口氣，向河灘走去。

瘋女人也愣了半晌，俄然捂嘴一笑，聲音清脆如銀鈴。

一向到我20歲那年，外公托鄰村的人給我捎回一封信，信裡說的是某月某日，瘋女人會再次來到河灣村。此次我必然要把她帶到家裡，必然要好好接待她，千萬彆讓他活力。

我大驚失容，心中暗覺不妙，從速扔下草魚，跑進小荷的房間裡。

我非常驚駭瘋女人會活力，從速撿起一塊石頭，把二老癩砸得嗷嗷大呼，倉促逃竄。

瘋女人冇有再乞食吃，唯有從村頭走到村尾，再從村尾走到村頭。

我揚著菜刀，咬牙切齒的疾走猛追。

當我提了一簍小魚蝦，從河灘返來的時候，一排闥出來，二老癩就從內裡奔出。他的神采非常舒暢，但是神采煞白煞白的，冇有一絲赤色。

“二老癩，你敢偷看瘋女人？”

我向來冇有見過如此標緻的女人，她已經31歲，但她比五年前更年青、更標緻。直覺奉告我，她不是正凡人。

我還真籌算殺了二老癩。他欺侮了瘋女人，她必定會發怒，結果不堪假想。隻要砍了他，瘋女人才能夠會息怒。

二老癩是三年前來龍灣村定居的，他是村長女兒招上門的姑爺。

不過既然是外公的要求，我唯有順從，外公的話不會有錯的。

“二老癩，你彆跑！”

我回之一笑，走削髮門關好了門，一回身就瞥見二老癩趴在瘋女人房間的視窗上，屁股撅著，眼睛瞪得牛眼普通，嘴裡直喘氣，嘴角都流出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