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場故事一場夢[第2頁/共5頁]

“你們這些小毛猴，每天來聽這便宜故事，也不知孝敬一下俺常二爺！”一旁的藤椅上蹲著一個侏儒，正一口一顆吃著蠶豆。他是常勝的弟弟，名叫常猴兒，倒是名如其人，真的有幾分猴兒的模樣，焦黃的毛髮，尖嘴猴腮，眼睛滴溜溜亂轉，顯得機警奪目，除了冇有尾巴，活脫脫就是一隻沐猴而冠的猴子。

“厥後呢？”一名孩童終究忍不住，小聲問道。

常猴兒歪過甚來，笑嘻嘻地望著常勝。

眾孩童聽到此處，早已經屏住呼吸，一顆顆謹慎臟已經懸到了嗓子眼，眼巴巴地望著常勝，隻盼著常順會俄然來一個轉折，比如一道劍光從天而降，恰好擋住了那青銅長矛，又比如，一陣暴風颳過，迷住了世人的雙眼，暴風過後，那男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一名孩童躊躇了一下，結結巴巴地問道：“這……是那小孩說的麼？”

‘很好，很好！’血衣男人嘲笑道，‘本尊倒方法教一下，那東西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消逝得了本尊？

常勝展開眼睛坐了起來，抖開摺扇，笑眯眯隧道：“想聽故事啊，好！我明天要講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你們情願聽麼？”聲音不大，但整塊空位上的村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世人都靜了下來，豎著耳朵，等著聽常順要講的故事。

“哇！”孩童們眼睛發亮，設想著阿誰天下離這裡究竟有多遠。

常勝收起摺扇，悄悄地在那孩童的額頭上敲了一下，笑道：“對，比伊洛河還長！”

可歎，若非這六合的壓抑，本尊又豈會敗給你們？

有頑冥不靈的檮杌，有惡貫充斥的窮奇，有貪得無厭的貪吃，有凶悍暴躁的巨犼，有聰明博識的白澤，有好殺成性的朱厭，有睿智開通的陸吾，有天生傲岸的畢方，有有眼無珠的渾沌，有剛毅英勇的麒麟……好多好多凶獸，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密密麻麻，把整片天空都粉飾住了。”

這時候，他聽到有個聲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縱使爾神通泛博，本領不小，現在還不是一樣要死在某的矛下！’

“不，”常勝收起摺扇，將摺扇在手中一拍，道，“那男人已經精疲力竭，血也快流光了，渾身高低衰弱有力，就算他故意殺敵，卻也有力迴天了。

“切，大老虎算甚麼？我聽常大叔說過，這些妖怪，比大老虎可短長多了，十隻，不，一百隻大老虎都打不過一隻這妖怪。”另一名孩童對勁地解釋道。

這時的他，莫說是那些凶悍的妖怪，即便來一個三歲的小孩，伸手悄悄一推，也能將他推倒在地。實在他也明白，這一次，他在災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