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場故事一場夢[第1頁/共5頁]

“那小孩究竟叫甚麼名字？”那孩童抬開端來，問道。

這些孩童早已經與常猴兒混熟了，也不惱他，反而與他嬉笑了一番，向他討來一些蠶豆，相互分了，吃得歡。

常勝搖點頭，道：“當然不是那小孩說的，小孩這時才發明，他此時附身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身上的衣袍已經被鮮血滲入了，髮髻狼藉，頭髮上濕漉漉，光滑膩，都是腥臭的血，不斷地往下滴。

不過，他身邊早已經圍著數十個急不成耐的孩童，抓耳撓腮，正等著聽他明天要講的故事。

“哇！”眾孩童不由一齊吸了口寒氣，睜大眼睛問道，“誰有這麼大的本領？能將山嶽都砍斷，又是誰能殺了這麼多的妖怪？”

“這下那小孩必然會被吃掉的，不知有冇有神仙爺爺來援救他？”孩童們小聲群情著。

此時，常勝正半躺在門前的一張竹椅之上，手中握著一把摺扇，微眯著雙眼，聽著遠處傳來的滾滾濤聲，享用著傍晚吹來的習習冷風。

這邊空位邊上，本來隻住了一戶人家，戶主姓常，單名一個勝字，看上去像是一個屢試不中的秀才，三四十歲的模樣，為人非常馴良，手上也不足財，三年前帶這一名美似天仙的女子和一個三尺高矮的侏儒，搬到了其間，買下了現在的兩進院子和院前的這片十餘丈大小空位。

“切，大老虎算甚麼？我聽常大叔說過，這些妖怪，比大老虎可短長多了，十隻，不，一百隻大老虎都打不過一隻這妖怪。”另一名孩童對勁地解釋道。

在好久好久之前，有一塊很大很大的地盤，不在我們這裡，那是彆的一個天下的事，離我們這裡很遠很遠，伊洛河長吧？但是，一千條伊洛河也流不到阿誰天下中去。”

“必然冇死，必定有人救他！”另一名孩童大聲道。

可歎，若非這六合的壓抑，本尊又豈會敗給你們？

“不，”常勝收起摺扇，將摺扇在手中一拍，道，“那男人已經精疲力竭，血也快流光了，渾身高低衰弱有力，就算他故意殺敵，卻也有力迴天了。

常勝收起摺扇，悄悄地在那孩童的額頭上敲了一下，笑道：“對，比伊洛河還長！”

日落傍晚，炊煙散儘，龍門小鎮卻逐步熱烈起來，勞累一天的村民帶著自家的小孩自發地朝鎮子西麵的一處空位處集合。

“很長很長啊？那太好了，我正感覺之前的故事太短，正聽上癮便結束了！”一名孩童喜道。

“哇！”孩童們眼睛發亮，設想著阿誰天下離這裡究竟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