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

六〇六 殿前之恥(四)[第2頁/共5頁]

“你真不曉得?”夏君黎盯著他。

孟微涼擺動手,“罷了。你道我本日為何與宋兄有此約?中午我們兩個在太學裡辯個題目,辯得上了興頭,何如他趕著時候要走——這才說了早晨再實際。好勝心害人啊!現劣等了這一個時候,該爭的也爭得差未幾了,還折騰甚麼?他家裡距此甚遠,這會兒再下館子,便休想歸去了。”

“你既說不是他,我總信你定有事理。可……”刺刺抿了抿嘴,“我還是多問一句:你真是十成十地必定麼?假定你說是,我毫不再詰問。”

此時的張庭正立於外殿香爐一側,麵孔冷硬板著,並不說話。夏君黎上前朝趙昚參了個禮:“刺客眼下還未尋得。不過陛下寬解,此事雖在內城當中,卻在宮禁以外——與皇城無涉,應是出於與我一人之私怨。”

馮公公回道:“陛下曉得君黎大人本日心境不佳,擔憂這些個小傢夥怠慢了你,特命老奴來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這便走罷?”

單一衡咦了一聲:“還真有秘聞內幕啊?”

“這朕曉得,”趙昚拂著袖,很顯出些不耐,“朕不是問你這個。你同張庭這是如何回事?他來這與朕訴了一大通苦,依你此說,莫非你們兩個之間另有私怨?”

隻有身邊刺刺猜疑的語聲:“君黎哥,那人是誰?”

“冇事,冇事,走吧。”宋然拉了拉他,更向夏君黎瞥了眼,“他想是表情不好,莫惹他。”圍觀世人還冇看到熱烈,熱烈便散了,也再冇人敢說甚麼,遠遠避了,連上來打號召的都冇了。

孟微涼抱怨:“恰是冇處說。下午太學裡是無事,倒是輪著宋兄去儀王殿下那講課。常日裡清楚是日落才關門,我便同宋兄約了酉正時在這東軒門見麵一道走,早晨下個館子。哪曉得這麼不巧——碰到這般不測。早知如此,我午後便回家,這會兒早就吃飽喝足;宋兄也不必趕著出來,乾脆給儀王殿下講到入夜,也能在王府留了吃頓熱飯,何至於在這裡餓著肚腹享福——平白無端的,還要看這幫守門的神采。”

劈麵看裝束彷彿是國子監的吏員,與孟微涼非常熟絡,正問起:“太學本日應是中午便放課了,孟兄如何也給擔擱在此,弄到這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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