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年遊2[第2頁/共3頁]

“又出府去？你們倆也不勸著！讓你們在小娘子身邊奉養，是任小娘子混鬨的麼？”

五郎與七娘猛地愣住，摸索著朝母親看去。

“人冇事就好，大媳婦你也少說兩句。”老夫人道，“跟七孃的嬤嬤是誰？丫頭們不懂事，如何嬤嬤也任她混鬨？”

“我老婆子是不能同你們耗了！走罷走罷，眼不見，心不煩！”

“七娘貪玩，和五郎出府去了。”

簾內朱夫人隻盯著他倆不說話，見七娘一身男裝，更是活力。五郎一身酒氣，拉著七娘低頭站著。

說罷，珮兒便扶著老夫人進了裡屋。五郎見此，朝七娘偷偷眨了下眼，嘴角出現幸運的笑。七娘也朝他偷笑。

五郎與七娘隻得低頭沮喪地跟在朱夫人身後，心中不住打鼓，還一麵朝對方做鬼臉。

隻是一行幾人皆偶然賞識。

阿珠與琳琅心中委曲，卻也不敢出聲。珮兒見她倆不幸模樣，勸道:

隻見閣房裡老夫人已在打打盹，阿珠與琳琅跪在簾外，琳琅還似哭過的模樣。

“唷！這還冇到家呢，就急著出來迎你爺爺！”

七娘看了他一眼，卻不覺得然，隻嘟噥道:

五郎一起狂走，酒也醒了很多，方纔還對酒當歌，豪情萬丈，這會子早已嚇怕了。

朱夫人冷眼瞧著，沉下聲，道:

二人皆朝對方看了看。

金玲卻嘲笑道:

“關她們甚麼事？七娘年紀小，不懂事，五郎又慣了的混鬨，她們那裡攔得住？”

“天然怪你！常日混鬨便罷了，此番還拉著你七妹！你算算這是第幾次了？她年方十二，人小無知，你的書卻都白讀了？”

“本日之事，是誰起的頭？”

另一名騎馬的小郎君自是王家三郎，王紹玉。他髮髻半束，著卷草紋鴉青衣裳，不時朝身邊馬車裡瞧。

珮兒向她道:

方至朱夫人屋中，聞說大老爺還在書房理事，也不便轟動了。

珮兒見實在是看不過，她常日裡暖和好性，這會子也厲聲起來:

隻見五郎騎在頓時，著一件降紫暗花綾圓領袍，腳蹬嵌玉皂靴，嘴裡還哼著墜花樓的歌妓卞大娘子新填的一闕《相見歡》。

還不待馬車停穩，便見跟五郎的小子順子從府中衝出來，神采脹得通紅，極欠都雅。

“如何同婆婆說話呢？”朱夫人斥道，“小娘子家家，這副打扮另有理了？你方纔如何稱呼王家小郎君的？直呼其名，是誰教你的禮數！”

金玲一聽便直瞪著阿珠與琳琅，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