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你走神了[第2頁/共3頁]

“如果，如果我冇猜錯的話，”程墉擦著汗，謹慎翼翼地說道，“這巫童一日不除，對藍帶巫女都是龐大的威脅……以是，她必然會找機會動手，而我……”

對於這等功德，常芸天然是不會回絕的。她勾勾嘴角，悄悄道了一聲謝。

“哎，我可冇有建議找她哦！”章大夫立馬板著神采打斷。

“甚麼？”章大夫睜大了雙眼。

常芸抬起眼來，看向屋簷邊的天空。很久，她才漸漸地說道：“如果有一天……你懷著仇恨的心，站在她的麵前，她卻認不出你，乃至不記得你，不記得曾經對你做過的統統事情，因為在她心中，你跟一隻小小的臭蟲毫無彆離……你說，你會是甚麼表情呢？”

暮雲挑眉，有些訝異地看著這個少女。這麼多日子以來，不管本身的要求有多麼嚴苛，練習強度有多麼龐大，這丫頭從未喊過一聲苦、叫過一聲累。

章大夫聽到這裡，算是全明白了。他斜瞥著程墉，語氣裡聽不出有甚麼情感：“她這意義，是讓你做小人咯？”

“功德啊！”章大夫一拍大腿，大聲叫道，“這但是天大的功德啊！不過，程兄你又為何愁眉苦臉的？莫非你不肯意聰兒的病好轉？”

常芸回過神來，麵色轉冷。她放動手中長劍，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悶哼一聲：“我有些累了。”

此言一出，如醍醐灌頂，程墉頓時呆若木雞，麵無赤色，終因而支撐不住，“咣噹”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程墉神采忡忡地看著病榻上躺著的少年，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家仆來報，說是章大夫來了。

不知為何，暮雲第一次在她越來越成熟的劍術中，瞥見了不一樣的意味。

常芸淡笑不答，而是轉而問了一個題目：“暮雲巫女曉得要殺你的人是誰嗎？”

“是是……是我本身看聰兒的病不能再拖了，纔想著要去的，”程墉立馬改口，持續低低說道，“我就去找了藍帶巫女，然後……她也同意給聰兒看病了。”

等暮雲回過神來之時，常芸早已提劍舞練，投入到了她的練習當中。

“而你，必然會被暮雲巫女秋後算賬。”章大夫猛地一拍桌子，叫道，“你還等甚麼？從速帶著聰兒跑吧你！”

程墉把章大夫請上座，砌了一杯好茶，才訕訕的搓動手，躊躇著該如何開口：“阿誰，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