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

第5章[第1頁/共3頁]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俄然看到前邊的馬路上有很多到的大巴。此中有兩輛大頓時還印著“武警體育學院”等等這些讓人放心的字樣。我們趕快跑疇昔,一問代價,隻要25塊就行了,比陳剛說的代價整整便宜了一半。我們感覺好劃算,但想起陳剛的再三叮嚀,還是有些躊躇。

能夠是因為受了禮遇,剛纔問話的城裡老太太有些慍怒,用極不友愛地語氣說:“那你們為甚麼不到長三角、珠三角的工廠裡打工呢?現在很多人都到那邊打工呢,能夠一年四時打到頭。”

又一個“拾花工”快言快語道:“就是,不知你受不受得了阿誰罪?你想想,彆說哈腰不斷地拾棉花,就是讓你捂得嚴嚴實實地在驕陽下站一天,從早上七點乾到早晨八點,你能受得了嗎?”

另一個“拾花工”也說:“乾活時,手、眼、嘴、腳都要用到。用腳趟開拾過的棉樹,眼晴尋覓成熟的棉桃,然後用手去摘,如果棉桃上有樹葉等雜物,要先叼在嘴巴上。如果有蚊蟲叮咬,隻好讓它吃飽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拾花工”懊喪地說:“打工都要年青的、識字斷字的,我們這些人春秋都大了,又不識字,到那邊找不到事情。我前年去過深圳,那年我都30歲了,又不識字,好說歹說也冇進得了廠,隻好又返來了。”

其他“拾花工”紛繁點頭:“那倒也是,總比在家強,在家隻能靠那幾分口糧田,現在雖說不收提留款了,糧食少了,連豬呀,雞鴨鵝的都冇糧食餵了。”

我們來之前,麗娟打了陳剛的科機,但陳剛加班,冇時候接我們,隻是給我們指了行走線路。他讓我們直接從廣州坐車到HM鎮下車,然後坐大巴便能夠中轉他打工的“金秋”廠地點地了。他還叮嚀我們必然要到火車站中間的省汽車站坐車,固然在省汽車站坐車要50塊錢,但很安然。可我和麗娟一走出廣州火車站我們就傻眼了,到處都是車是人,我們底子不曉得那裡是省汽車站啊。

我和麗娟連連點頭,並將這些話服膺心頭。因而,在媽媽們的千丁寧萬叮囑中,我們終究上了路。

我不由自主地和麗娟對視一眼,暗自光榮:“還好我還年青,也還識字。不然,說不定也要去新疆拾棉花呢。”但進工廠打工,會不會就比到新疆拾棉花輕鬆呢?這個題目包圍了我好久,直至想到昏昏欲睡,連那些“拾棉工”甚麼時候下車的我都不曉得。

較為年青的“拾花工”朗聲說:“你能受得了我就能受得了,隻要能掙錢,怕甚麼!可惜一年隻能去掙兩個月錢,兩個月掙一千塊,撤除來回的車費,剩下總能湊夠了孩子上初中的學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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