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香爐紫煙（十）[第1頁/共3頁]

莫非這個石洞，是專門為了遁藏人魚，由在我們之前看望仙府之人開鑿的？他們又如何曉得這裡是整方巨型玉石，乃至能隔水，禁止人魚？

我擺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睛盯得發酸，那些圖案，卻越來越清楚。

我伸手摸了摸，觸手冰冷，潤如油脂：“月餅，這個洞，是塊整玉。這得值多少錢？”

“不是下蠱，而是自小就被當作蠱物，以五毒豢養，後腦發中藏有蠱蟲，隻受下蠱人差遣。”月餅盯著那群人魚，既像是給我解釋，又像是喃喃自語，“會是誰呢？”

“咦？”我盯著石洞底部岩壁上的斧鑿陳跡，走了疇昔。

“剛纔你如何不見了？”被一群“殭屍人魚”堵在河底能斷絕水的洞裡，這類既可駭又古怪的感受實在難以描述，我想摸根菸抽幾口緩緩神，成果摸到一坨泡爛的紙糊糊。

月餅回身看我的眼神很利誘：“人魚群彷彿看不見我，換句話說，它們的目標是你。你被圍攻的時候，我發明這裡有個洞……”

“甚麼寶貝？”我一時冇反應過來。洞外的“殭屍人魚”彷彿等得不耐煩，幾次想衝進洞中，觸到光簾，又嘶叫著躲閃。模糊光芒中，我重視到，光簾觸碰的人魚軀體，如同燙傷般鼓起燎泡，血肉淋漓。

我深思深思冇言語，再看洞外，人魚群齜牙咧嘴地擺著尾巴，腐肉塊塊脫落，膿血絲絲縷縷漂在河裡，攪得渾濁不堪。說也奇特，它們彷彿對這個洞很顧忌，幾次摸索著想遊過來，及至洞前一米擺佈的間隔，就像是碰到沸水，“吱吱”叫著縮了歸去。

“南曉樓，普通點兒。”月餅滿臉嫌棄，揚了揚眉毛，“這個洞冇有通路，內裡一群人魚籌辦生吞活剝了你，竟然另故意機惦記這個？”

月餅側頭想了半晌，右拳擊左掌，恍然中冒出個大悟：“莫非當時候的秘書是男的？是孌童的隱晦稱呼？兩晉好男風，這麼提及來倒也不奇特。”

“是密書，不是秘書。”明顯月餅會錯意了，我乾咳一聲，“是奧妙的密，不是奧妙的秘。”

月餅怔了半晌，很不甘心腸哼了一句：“嗯，有事理。”

但是，依著我們的本性，如何能夠“以人魚做蠱，看管仙府或者囚禁神仙”呢？阿誰時候軸的“我們”，到底經曆了甚麼，會變得如此……

“我也說不清楚，蠱族對蠱的感到……”月餅摸摸鼻子走到洞口，眯著眼打量洞壁，“俄然感受河裡有某種蠱正在靠近。來不及跟你說，就跳進河裡，才發明這麼一大群人魚遊過來。奇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