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chapter27[第2頁/共4頁]

她從鼻尖哼出一聲怪腔：“你都有女朋友了，如何還和她隨隨便便地說話？恰好週日冇事我也要去球館練球。”

“你還在計算校隊隊長？”程未褪下方格呢子，單穿的米色毛衣看上去溫馨又高貴，“下午打完比賽，她還特地找我說了話。”

他用陳述句說：“你樊籬了很多人。”

程未撤開手臂，為伏在沙發上喘氣的小丫頭，倒了杯安神的薰衣草茶。

添補棉花冇有涓滴的殺傷力，程未冇有還手，用心躲在角落大聲嚷著疼。等宴暘得寸進尺地追過來，他拽開軟塌塌的靠枕，把不循分的人帶在懷裡。

茶幾上擺著殘著菸頭的玻璃缸，劣質的尼古丁讓密封的氛圍更加渾濁，程未用冰水漫過缸底，伸頭看宴暘的指尖被螢幕染上幽幽的藍光。

“你懂個鬼。”宴暘瞪他一眼, “不發幾張女朋友的真容，那些老女人不會曉得知難而退。”

被翻開音量的電影正鑽出劈裡啪啦的雨聲，男孩被濕發遮住都雅的藍眼睛，手中攥著被除淨刺的玫瑰。

宴暘把圓形的沙發靠墊扔給他，用肢體行動奉告程未嘲笑女朋友的結果。

劉海混著汗水濕噠噠地落在眉間，宴暘切近紙杯，任由貧寒的液體順著他腕部的行動緩緩落入唇間。

“當然。”

“為甚麼要如許問。”她聲音帶著質疑。

電影被程未調成了靜音，在啞劇片的背景下，宴暘用力環住了他。

宴暘望著走馬燈似的電影，久久冇有說話。

“大聲。”程未沉著地公佈號令。

“你是要宣誓主權嗎？”他笑的開朗，三下兩除就把解鎖的手機交給她。

獨一的色采是畫麵裡的紅木屋子、藍寶石色矢車菊，程未斜斜靠在沙發，螢幕的微光把眉眼照地敞亮。

他的聲音突如其來，不穩定的信號減輕聲線的降落：“你比來過的還好嗎。”

“你老是自大過滿自傲太少，對於做過的每個決定，不要用自憐自哀去粉飾畏縮，而是英勇的、昂揚的、敲鑼打鼓的去對峙每一件不想做卻又非做不成的事。”

冇過幾秒，電話再一次響起。鍥而不捨的頻次讓她思疑電話那頭是程未惡作劇式的反串。

“然後呢？”宴暘嚼著橙子，一鍵把兩人的自拍照同步發送到朋友圈和空間。

宴暘總算熟諳到男女在力量上的驚人差異，他用左手捏著她兩隻纖細的手腕，右手則用更大的力量攬住她的背脊。過分緊貼的間隔，讓宴暘能感遭到他衣料下細緻的皮肉，和竭儘猖獗跳動的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