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浮生

第八章 東行[第1頁/共5頁]

不遠處響起了一陣角聲,進而樂器齊鳴。邵立德曉得,這是點兵結束,主將要訓話了。訓完話,就要出兵,向振武軍轄境進發。

註釋6:胡常侍,夏綏銀宥節度使、察看措置使、押藩落使、安撫平夏黨項使,銀川監牧使,兼夏州刺史“胡某”,870年-879年在位。史乘上並未記錄他的名字,隻要羅隱寫的一首詩從側麵提到了些。

過了半個時候,十將、副將們都帶著步隊過來了。清算完部伍後,又一一上前見禮。郝振威讓他們各返本陣,然後按冊點名,三呼不至者,斬立決。防備史李璫冇有露麵,軍中傳言他沉痾在身,能夠光陰不久了,這讓邵立德有些擔憂。

註釋3:河邊關,河邊縣東的渡口。河邊縣,在今陝西偏關縣西、河曲縣東北境。貞觀七年臨河置河邊關,在縣城東麵半裡擺佈。這個渡口在北魏時就有了,當時名“君子津”,北宋時又在四周建“久浪津”,因地處邊疆,遂成為與遼、夏貿易之所。

註釋2:勝州。州城北至黃河五裡,西北至黃河二十裡,東至黃河四十裡。隋文帝開皇七年置榆林縣,二十年置勝州,唐承之。隋煬帝大業二年,置榆林宮,在州城內。楊廣曾在城東訪問突厥大小頭領,即“(五十餘萬)雄師出榆林,遊行突厥故地,受啟民可汗朝見。”當時他還賦詩一首,表達對勁之情,即《幸塞北——雲中受突厥主朝宴席賦詩》:鹿塞鴻旗駐,龍庭翠輦回。氈帳望風舉,穹廬向日開。呼韓頓顙至,屠耆接踵來。索辮擎膻肉,韋鞲獻酒杯。何如漢天子,空上單於台。

羅隱《夏州胡常侍》:“百尺高台勃勃州,大刀長戟漢諸侯;征鴻過儘邊雲闊,戰馬閒來塞草秋。國計已推肝膽許,家財不為子孫謀;仍聞隴蜀由多事,深喜將軍未白頭。”

古板、單調、沉重、傷害,是虎帳餬口的主旋律。邵立德參軍這麼些年,因為經曆了太多,身上早就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古銅色的皮膚,被風沙打磨得略顯粗糙,雙手覆滿老繭,樞紐粗大,脫了衣甲,大小傷痕五六處。從戎,可不是甚麼好謀生,落空得太多太多。

“公然是!”大鬍子拍了拍邵立德的肩膀,道:“西城就來了一個都,孫十將的兵吧?公然一個比一個愣!彆瞎想了,去河東不是把咱這幾千人都推火坑裡麼?天德軍就這麼點人,萬一打光了,本錢可就冇有了。現在李使君臥床……”

註釋4:雲、蔚、朔三州,皆為大同軍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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