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坦白[第1頁/共4頁]

蕭長寧頓了頓，心虛道：“因為之前……一向很怕你。”

“其三，”蕭長寧深一口氣，緩緩道，“我可覺得你拉攏越瑤。”

沈玹煮酒的手一頓。他麵上暴露稍許興趣來，“成心機。不過本督傳聞，北鎮撫司的越撫使一貫中立，從不歸附任何黨派，又怎會看上東廠。”

越瑤曾奉告過她：豪情一事，誰先動了情，誰就輸了。

她隻能粉飾似的輕咳一聲，調開視野道：“既已締盟，有兩件事……本宮需向你坦白。”

說到此，蕭長寧眼中儘是希冀，身子微微前傾靠近沈玹，“她並非真的想要中立，而是因為不想歸附於太後，又受廠衛反麵的影響，墮入了兩難的地步罷了。如果東廠肯禮賢下士，冰釋前嫌，她必然不會回絕。”

蕭長寧卻連連搖首，懇求道：“不……你承諾了不活力，本宮纔敢說。”

這麼快？！東廠辦事的效力還真是……

沈玹道：“且說說看。”

“可我又不傻，我曉得她在騙我。我從嫁入東廠的那一刻起便成了捐軀品，成了皇族的熱誠。太後那樣的人，是絕對不會答應我這個‘汙點’活下來的。你若死了，太後再也冇了顧忌，我也冇了操縱的代價，等候我的隻要滅亡……以是，我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和你一起，將宦官這個‘熱誠’變成至高無上的光榮。”

料想當中的事，沈玹並無訝異，安靜道：“此事，已有內應上報本督。”

“……”沈玹沉默了一會兒，皺眉道：“甚麼寶貝？”

沈玹安閒自如地收回擊，道：“請講。”

沈玹一挑眉，冇想到她竟直接將這類事抖了出來。

喝酒的時候，他狹長淩厲的眼睛一向望著蕭長寧。烈酒入喉，他卻連眉頭也未曾皺一下，隻朝她舉杯表示，“歡迎插手東廠，長公主殿下。”

“因為我想活下去，風景無窮地活下去。”蕭長寧抬起眼，眸中水光微蕩，一字一句道，“我出嫁時，太後曾奉告我，隻要我幫手她殺了你，她便會風風景光地將我迎回宮中。”

“本督有一事不明。”沈玹整了整衣袖，問道，“殿下為何捨棄了太後，而挑選東廠？”

“本宮又不傻，誰對我好，誰操縱我，本宮看不出來麼？何況，我……”

蕭長寧一怔，眼中的忐忑化作驚詫，又逐步竄改成欣喜：“你承諾了？”

“總之，”她玉麵緋紅，眼神清澈，強作平靜道，“你可情願與本宮締盟，結束外戚乾政？”

他另有表情打趣，蕭長寧心下一喜，自知締盟一事有了但願，忙問道：“那你可答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