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第2頁/共3頁]

以是說，有錢有權，是多好的一件事……

宮廷禦用的金絲芙蓉卷，她隻在小時候吃過，厥後家屬式微，就再冇嘗過這麼精美的宮廷糕點。

……

崔淩人歪頭：“裴女人是聰明人，你懂我的意義。”

他想乾甚麼？

她收回視野，文雅地低頭淨手，明知故問：“表姐今兒如何起晚了？對了，枕星說，崔家mm為了道賀本身被選花神，特地設了小宴，請園子裡的姐妹一起赴宴，熱烈熱烈。表姐該好好打扮纔是。”

裴道珠仍舊眉眼含笑。

“那是天然。”其他女郎紛繁擁戴，“鴨子和白鶴又怎能相提並論？鴨子是如此便宜平常，哈哈哈哈哈！”

是蕭玄策？

崔淩人，怕是還惦記取前些日子金梁園裡的的謊言。

白鶴自幼被豢養在園林裡，並不怕人，個個羽毛潔白步態文雅，好像宣紙上的一痕痕蘭亭鶴筆。

隻是，徹夜的筆鋒更加草率，像是謄寫者在冒死壓抑傾慕之情，近乎瘋顛的慾念劈麵而來，深夜裡莫名令人驚駭。

新摘的白山茶，綠瑩瑩的葉片上殘留著夜間的露水，花朵還未綻放，花枝底部繫著一張灑金箔花草紙。

韋朝露又翻了個白眼：“那種惡作劇，一次就夠了，每天來誰受得了？瘋子似的！”

她的後背不由爬滿涼意，立即關上窗，燙手般把那張花草紙燒了個潔淨。

她垂下視線，不動聲色地藉著飲茶諱飾羞怒。

裴道珠指尖收緊。

處於風暴中間的少女，仍舊光陰靜好地端坐著，保持著唇角上揚的神采。

她打量韋朝露，她這表姐一貫喜好打扮得花枝招展，今兒卻素麵朝天，眼下兩痕青黑，蔫蔫兒的模樣像是霜打的茄子，明顯是冇睡好。

……

多損呐！

次日。

她俄然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語：“我當然曉得，我的東西都是極好的。茶點如此，人，也是如此。我有的，你冇有，你也彆妄圖具有。”

裴道珠身穿寢衣，正要上榻睡覺，卻發明窗還未關。

裴道珠應著，看了眼她的鬱鬱不得誌，眉眼彎了些許。

裴道珠正入迷，崔淩人走到她跟前號召：“我母親貴為長公主，我這裡的茶點，天然和彆處罰歧，你可吃得風俗？”

窗外的花樹在夜風中婆娑起舞，白日裡千嬌百媚的花兒，現在像是藏在黑暗裡張牙舞爪的凶獸，令人不寒而栗。

裴道珠望去，本來是後園子那邊走來一群白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