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虛歲二十[第3頁/共3頁]

“從速的，吹燈熄火。燈油老貴了。”陳嫂端起灶上的一盞燈出門。

“哎，小毛，皮大姐說甚麼不要黃二嫂家的雞蛋是如何回事？”想起白日皮大姐對於黃二嫂的反擊手腕，蔡換兒百思不得其解。

鄉間敗落的私塾先生家女兒，耳濡目染識得幾個大字，的確太普通不過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戲文是臨時編排，以是唱著唱著就主動走調了。由笑話蔡換兒改成閒話八卦刑元紹。

吳師爺還在燈下寫字，見她們來了，熱情迎進。看到蔡換兒，還和藹問：“見過大當家的了？”

“嗬嗬嗬……”皮大姐和陳嫂子擠眼弄眼的湊趣笑話她：“毛都冇長齊，花花腸子倒是很多啊。”

“是。”

蔡換兒藉端，神態淒苦的抹拭了下眼角，內心卻重重一個大寫的‘哼’：曉得艱钜，乾嗎不去劫富濟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