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離開[第1頁/共4頁]

蕭瀾點頭：“是鷹爪幫的人。”

陸追道：“我隻是客氣一下。”

“與她結婚的人是誰？”蕭瀾問。

蕭瀾躊躇了一下，點頭：“是。”

蕭瀾一掌劈開屋門，一股花香劈麵襲來，帶著熟諳的甜膩，瞬息間便能奪走所成心識。

從天而降一小我，街上小販自是被嚇了一跳，可見他凶神惡煞的，也不敢多問，隻用餘光瞥見像是去了北邊，腳步倉促，該當是趕著去見甚麼人。

李老瘸內心感喟，冒著雨將馬車從後院牽過來，又用石塊在院中積水裡墊出一座橋，扶著她上了車。

“罷了。”陶玉兒出言打斷他，“這麼多年，又何來甚麼捨得與不捨，走吧。”

李老瘸應了一聲，將蕭瀾扶進臥房。見婦人坐在床邊不動，不得不低聲出言提示：“陶夫人，這迷香的感化持續不了多久。”

再度折返城北米油鋪，一起找到掌櫃的住處，小院大門緊閉，廚房灶膛裡的灰燼留不足溫，案板上擺著切了一半的菜與肉，卻找不到半小我影。

蕭瀾看他一眼：“若甚麼都找不到，我娘為何又要去那邊？”

小二點頭：“二掌櫃冇說過。”

大收米油鋪是個小小的作坊，前頭開鋪子，背麵就是油坊，長年滿盈著一股芝麻油香。此時天氣已晚，店裡的老伴計正在一塊一塊上門板，左腿看著有些瘸。

李老瘸道：“我們該走了。”

“我此人長處未幾。”陸追一樣一樣吃菜，“這勉強算是一個。”

翌日淩晨，一眾媒婆定時上門，說談笑笑嗑著瓜子籌辦堵截陸掌櫃，卻直到中午也冇見著人。

“我方纔見到他了。”蕭瀾咬牙，“他卻說本身隻是伴計，還說鋪子的掌櫃與夫人已經去了洄霜城。”

蕭瀾道：“好。”

“既是活不了多久，睡在那裡又有甚麼辨彆。”蕭瀾將承擔放在桌上，說得理所當然。

“如何了？”陸追順著他的目光看疇昔，就見人群中站著兩名鬥笠客，一高胖，一矮瘦，站在一起對比分外較著。

就曉得來回都是這一句，媒婆們聽了也隻當冇聽到。

蕭瀾神采突然一變：“瘸子？”

陸追想了想，笑道：“也對，是我胡塗了。”

“他們如何會來中原？”陸追內心迷惑。

“等等。”蕭瀾皺眉。

蕭瀾在黑暗中與他對視。

到了下午，城裡傳開動靜，說賣豆腐的孀婦像是也不見了。

這艘商船很大，老闆帶著兩人找到客房，給了鑰匙就去忙彆的事。船身微微搖擺，已開端下水緩緩前行，陸追翻開客房門，道：“先歇息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