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第2頁/共5頁]

玉簪又道：“大爺人實在挺好的。”

瑩月在家時一貫用的是最常見的竹管筆，從冇得過這麼精美的，送東西的丫頭一走，她就忍不住拿起來旁觀了。

就在這時，門外來了兩個丫頭，一個捧著些文房之物，一個抱著一大摞宣紙，出去施禮，說是方寒霄讓送來的。

瑩月點頭：“嗯嗯。”

總窩在靜德院裡，跟他這個老頭子在一起有甚麼意義，他可吊著一口氣等著抱重孫子呢。

但它對她的意義最不一樣。

當時候還不滿十歲的瑩月說不出來這冊子那裡好，很多文章她乃至看得半懂不懂，但仍舊感覺好，並且，比《女誡》成心機，成心機太多了。

隻是可惜徐老尚書再苦心孤詣，也冇把徐尚宣這個學渣激起出來，他對於讀書的不感興趣是全方位的，凡帶字的都不喜好，不管這字寫的是甚麼。

玉簪就當作承認聽了，道：“那今後，大奶奶就同大爺好好過日子罷。大爺來了，大奶奶多同他說會兒話。”

方寒霄無語看他一眼，把方老伯爺看醒過了神：“哦——你罵不了人。”

但老天——或者說，徐大太太幫了她一回。

約莫是因著昨日以手劃字的不便，以是他想起讓人添了些紙筆了。

這彷彿分歧適徐老尚書的身份，但徐老尚謄寫這本冊子的目標本不是為了著書立說，而隻是給長孫徐尚宣開闊眼界、並進一步激起他對讀書的興趣所用。

她現在就想試一試了，固然這玉做的筆桿微涼，她拿在手裡有點冰，實在不是很適應，但真的太仙顏了，感受用這支筆寫出來的字都能都雅兩分。

對這些標緻的衣物金飾，瑩月冇有的時候並不想，也不感覺該戀慕有這些的長姐望月，但現在她本身有了，她也樂意賞識策畫一下，道：“一身，會不會有點豔。”

瑩月拿著筆衝她告饒地笑笑，玉簪就勸不下去了，隻得也笑了。

用紙寫出的罵辭哪如破口罵出的痛快。

徐老尚書公事繁多，人生的最後幾年奉詔在刑部尚書任上主持訂正《問刑條例》，特彆繁忙，這本冊子是他偷閒寫下來的，因為太忙，斷續了很多時候才攢下來這麼些，不成體係，冇有裝裱，隻是簡樸裝訂了起來。

她分神應的這一聲就含混多了，她也不是感覺方寒霄不好，隻是感覺冇法評價方寒霄，她心頭始終有迷霧未散，這令她看不穿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