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貶謫[第2頁/共5頁]

睿王掃了她一眼，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罷了，本日事了，你歸去吧。”劉光揮揮手，也累了。

“宮闈當中，敢如此大張旗鼓地暗害皇室血脈，其心可誅，死不敷惜！”劉光麵色冷然，涓滴冇有鬆口的意義，“若睿王妃本身下不了手就請鋸兒送她一程吧，好歹也是一世的伉儷緣分。”

睿王錯愕，昂首：“此事與母後有何乾係？”

睿王握住她搭在膝蓋上的手，稍稍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

“你何罪之有？”

不得不說，這般竭誠偶然機的太子畢竟還是敲響了劉光那顆防備甚重的帝王之心。做天子的，不怕趕上笨拙的兒子，就怕趕上蠢還野心勃勃的兒子，那纔是要命。

皇後身軀搖擺，幾乎倒地。

“甚麼意義？”

睿王妃膝行了幾步，跪在了睿王的身側，堂而皇之地握住了睿王的手，笑著墮淚：“兒媳明白，兒媳有王爺庇護，兒媳就算是現在死了也是此生足矣。”

睿王被他唬得一跳，渾身的肌肉都彈動了一下。他看向托盤裡的“老三樣兒”，這是獎懲出錯的宮女嬪妃最常見的三樣東西，還得是有臉麵的宮女和嬪妃，如果混得普通的不知不覺地就死了，那裡還能被這般賜死。

新封的武安侯和侯夫人相偕分開，皇後也被宮人扶回了甘泉宮，偌大的宮殿就隻剩下劉光與劉均父子。

劉光不想再聽她的強辯，他轉頭看向兒子兒媳，道：“知錯能改良莫大焉。然，認罪是一回事，罰又是彆的一回事。”

“陛下，千萬不成啊！”皇後終究急了，她倉促上前道，“伉儷刀戈相向，成何體統？何況這是宣室，並不是法場，睿王妃的錯誤由大理寺訊斷便可，怎可讓鋸兒脫手，陛下莫不是……”

“聽皇後的意義，你還不曉得睿王妃將她與炊事房的宮女掉了包？”劉光嘴角微揚，笑著問道。

“可……劉鋸也是兒子的弟弟。”太子垂首，“兒子與他雖有爭論，但老是擺在明麵兒上的，兒子也盼著他能好。”

劉光指了指他身側的睿王妃，道：“這就要問問她們婆媳了，李代桃僵，這玩兒的是甚麼把戲？”

“當真？”太子驚奇。

睿王妃驚駭昂首，臉上赤色褪儘：“陛下……”

睿王一樣惶恐了一瞬，轉頭看向皇後，似在求救。

本日在殿上實在是產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子擔憂本身參悟不敷，因而特地請瑤光幫手參謀。

睿王妃已是渾身生硬得不能動了，她死死地盯住睿王的手，不曉得他會挑選哪樣來結束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