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善惡到頭[第2頁/共4頁]

“城隍爺在人間時，是否本為鹿蜀？”梁泉這話雖是疑問，心中早有答案。

……

梁泉歎了口氣，這能夠解釋很多的題目。

“……你行你自個兒來。”比他的畫技還醜。

李清河在殿內站了好久，出來就籌算尋那老丈捐款泥像，耳邊模糊有些話語，隨風飄去，也聽不太清楚。

“可。”

梁泉手裡雖捏著黃符，神采不顯沉重，“不會有事的。”

麵前嗖地一聲，梁泉抬手接住了鬆鼠丟下來的鬆果，他衡量了兩下，那鬆鼠俄然口吐人言，“莫要持續往上，那邊已經被金光寺那群老禿驢給占了。”

這便是真的了。

幸虧過了這段，前麵的山道開闊了些，視野也冇再範圍。

不過城隍信奉還未遍及各地，典禮也無定規，心誠則矣。

李清河雖長輩歸於道家，可兒各有誌，梁泉也不會逼迫。給李清河留下些黃符護身，又教了些簡樸的符籙製法，這才分開。

“禿鹿，你的畫技還是這麼差，醜死了。”修為俱毀，說話還是這麼欠兒。

梁泉聽著一牆之隔蒼茫又復甦的話語聲垂垂變大，有些入迷。雨打樹梢，天井中那古樹的枝葉變得更加翠綠碧綠，颯颯作響。

旁聽的顧清源毛骨悚然，摸著胳膊嫌棄地闊彆了李清河，李清河突遭嫌棄，一臉無措，他也聽得很難受啊！

這城隍廟內另有著些朝氣，同內裡的死寂全然分歧。這老丈或許是除李清河外獨一一個復甦的人了。

“建德元年，鹿蜀在這小城現世，被王順所救。傳言得食神仙者，可長生不老，福壽安康。因此鹿蜀被百姓所生吞分食，王順為救鹿蜀而慘死。而後不知這些人是出於慚愧還是畏敬，奉王順為城隍，可王順不肯亦或者未曾呈現，終究是您代替此任，認下王順之名。”梁泉慢慢道來，腔調微涼。

這不是之前梁泉所用的請神符，而是更加寂靜的典禮，跟著梁泉的清楚吐字，旁觀的顧清源李清河都感遭到耳邊好像響起聲聲鐘鳴。

城隍點頭，“你很聰明。”

……

李清河嚥了咽口水，還是忍不住扯扯梁泉的衣袖，“顧道長，莫非我父親他們……”他有些說不下去。

骷髏有魂，比淺顯妖物生靈更難，得有無儘無窮的怨毒，又機遇偶合之下才氣到麵前這境地。這王順抱恨而身後，曆儘百年重新返來抨擊，也不知能不能罷手。

天階碧色如水，雨停後，又是個潔淨的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