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玉滿京華

17.風流肯落他人後(六)[第1頁/共3頁]

“真是讓你受委曲了,本日三郎在家,我也冇想到他會想出這整人的體例來。”

世家後輩,舞文弄墨算作風雅,宿柳眠花也不失為風騷。裴劭經心失職紈絝了這麼多年,和他一幫狐朋狗友雖談不上夜夜盤桓花街柳巷,尋歡買笑,但隔三差五的宴席間,總少不了酥胸半露的舞妓歌姬。

她趕緊道:“冇,不會的,裴劭並冇有欺負我……”

今載,安業帝終究詔阮敬元入京,襄陽長公主還覺得是他態度硬化,哪料前次猝不及防被人扒出了江州太守的事,鬼使神差地連累到了阮敬元,安業帝一怒之下罷了阮家父子倆的官職。襄陽長公主一介婦人,不便過問朝事,便旁敲側擊,動之以情,緩緩圖之,但安業帝向來剛愎自用,她隻好作罷,走一步算一步。

那約莫像常日擺在冷盤裡的玉露團,粉白柔滑,被壓扁的時候還泛著盈盈的粉光,現在那兩團壓在他身下,一大部分隱冇在襦裙裡,卻叫人遐思萬千。

“郎君,郎君,快起來,彆弄疼了阮小娘子。”那婢子的聲聲響起來。

襄陽長公主挽著簡樸的髮髻,未簪珠玉,隻在兩頰貼了翠色花鈿,身著一襲煙青色廣袖蜀錦長裙,比之在永安寺見到的妝容更加樸實平平。

他很清楚地感遭到,先是一股熱血衝到了腦門,而後敏捷往下堆積,變得脹痛難忍,裴劭豪宕不羈的人生中第一次呈現了一個叫拘束的詞。

……

那詩曰:溫軟新剝雞頭肉,光滑初凝塞上酥。[1]

她瞋目看著裴劭,卻發明他目光看著另一處,棱角清楚的臉上罕見地飄起一朵紅雲。

阮明嬋施禮的時候,她已經站起來親身扶起她。

裴劭不敢做多逗留,在她發覺之前敏捷翻身坐起,扶著阮明嬋的肩膀,不動聲色地幫她攬了攬有些混亂的半臂。

隻是現下看來,彷彿玩得太好了些。

他想起前次和弟兄們去胡人酒館,有人指著胡女半露的胸脯鄙陋地吟了句詩,當時他不覺得意,引覺得淫詞豔句,現下卻應景的很。

慫就慫了,還甚麼都冇看到!

聽到婢子將方纔產生的事一字不落地稟報一遍後,她發笑,問:“那她現在如何?有冇有受傷?”

打住!

襄陽長公主剋日頭疼,經常睡到晌午才醒來。

她語無倫次地否定,內心欲哭無淚。

襄陽長公主拉過她的手,諄諄教誨:“如果今後三郎再欺負你,就和我說,我替你主持公道。”

即便阮明嬋內心對這番話有多麼附和,又有多麼想把裴劭千刀萬剮,這會也隻能掛上淡笑,“長公主言重了,我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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