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尋找梵高[第1頁/共5頁]

看過梵高以後，冇法抵擋的睏意湧了上來。我們坐在美術館的長椅上猖獗地打了一個小盹，然後就毫不沉淪地分開了。我又在四周的記念品小店裡買到了一隻星空的髮夾。

梵高的自畫像、聖保羅病院花圃、罌粟地、麥田、村舍、鳶尾花、農夫……而那幅《星空》便吊掛在進入修道院拱廊大門劈麵的花牆上。炎熱豔的中午的陽光下，我微眯著眼睛，看著這幅覆成品上無數次看過的深深的藍、玄色火舌般的柏樹、旋渦樣的天空、昏黃的玉輪與浩繁的星星。而聖雷米教堂頎長的尖頂被誇大地變了形，在這幅畫作的出世地，在與畫麵完整分歧的陽光下，對梵高餬口於此的統統，竟是感覺，底子無從設想。

我們在阿爾勒下車，尋到旅遊辦公室拿了輿圖，便揚手告彆。他趕著要去看古羅馬競技場，還要算著時候，去趕最後的火車回阿維尼翁。我們在路口略略躊躇一下，便對著路口便能看到的那座教堂走去――到阿爾勒最大的目標，就是想去梵高筆下那幅聞名的《夜晚露天咖啡館》裡的咖啡館看看。

這天的晚餐在河邊的一間餐廳，坐在戶外，越來越感覺冷，疲累。回旅店時又路過那間咖啡館，卻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

幸運與不幸隻一字之差，二者都不成缺，都有效；滅亡或者消逝……是相對的――生命不過如此。站在梵高麵前，我不由自語：是的，生命不過如此。

聖雷米真的隻是一個小小鎮，除了盛產葡萄酒和植物及花種子，這裡還遺留著無數歐洲中世紀的陳跡：是電影《達・芬奇暗碼》中幾次提及的郇山隱修會地點之一，引發遍及爭議的性學钜著《索多瑪120天》的作者薩德，曾在此度過不知歡愉與否的童年，更驚人的是，這裡還是寫下那部曾精確預言法國大反動、路易十六上斷頭台等汗青事件的《諸世紀》的作者諾查丹瑪斯的故裡……而現在，慕名來到聖雷米小鎮的，大多數人都是因為梵高。

一百多年疇昔了，它還在。

頂著9月的豔陽走向聖保羅修道院，路上幾近不見行人，又想起之前做的功課，清楚說走甚麼甚麼路便能夠達到，並且一起都有梵高的作畫點的標示，但是眼下我們正走著的梵高大道，卻甚麼都冇有，連四周的屋子彷彿都空無一人，想想時候未幾，不由得有些焦炙。垂垂看到了越來越多的柏樹，是的，就是《星空》裡那株飄搖的奧秘柏樹，我儘力想要在中午的豔陽裡感遭到畫麵的奧秘與猖獗，這柏樹應當就是最好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