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第1頁/共4頁]

“大人珍惜人才，長輩先代他謝過。”

這些人是如何碰到一起的？成去非心中存疑，抬眸看向顧曙：“何故？”

顧曙清楚成若敖所慮，不再強求，忽想起柳心坊那邊不知環境如何，便起家告彆，成若敖也不留他，命人挑燈相送。

顧曙也安閒得很：“尚不清楚，不過既是在柳心坊，想必和官妓脫不了乾係，那幾人是捆了扔下去的，怕是上不來了。”

顧曙垂著眼睫，似笑非笑：“肯定？”

“大將軍昔日風采，猶在麵前。”許侃點頭而笑，“隻可惜侃現在遠在上遊，不能常睹大將軍風韻，實為憾事。”

剛送走顧曙半晌，小廝忽來報：“大人外頭有人求見！”

剛出了成府大門，石板路上有短促的馬蹄聲傳來，顧曙著意候了半晌，等瞧清來人，便立在階上，隻見丁壺一個利落下身，直朝本身奔來。

“至公子。”

“家弟夜遊時偶得知此事，隻可惜晚了些時候，詳細事件也不甚清楚，抱愧。”顧曙三言兩語說完，也未幾做解釋，看了看許侃神采，揖手施禮道：“大人節哀，曙不宜打攪，告彆。”

大將軍撫掌而笑，“士衡兄談笑了，”說著忽收了笑，拍了鼓掌掌，“冒昧請兄前來，實在是有要事，有小我，得交給士衡兄。”

顧曙笑道：“本是該走了，突焦炙事，既然至公子在，我就不出來了。”

顧曙眉眼處浮上幾分悔色：“大人留步，彼時曙偶然之語，竟出禍事。”

即使是燈光暗淡，顧曙也能發覺到那目光中的壓力。

打撈還真費了些工夫，泡了一夜，人變形得短長，慘不忍睹，世人見狀幾近都要吐出來，丁壺提示顧曙是不是找人修一修遺容，顧曙反對，親身來送屍身。

“細心算來，我和士衡兄已瞭解十多年，昔日宗天子活著，士衡兄為侍郎，常與君見，不知士衡兄可還記得舊事？”

這此中短長，一語點破，尚書令能魁首江左也不是冇出處的。顧曙點頭稱是，笑道：“大人想的遠，長輩受教。船稅的決計，並不是隨便而出，長輩曾細算了一筆賬，才報的稅。隻是，紙上算計和實際總有偏差，想必題目就在這偏差上，待長輩歸去，再考慮，晚些時候來回話。”

見成去非似在細考慮，顧曙接了小廝的燈，讓了禮：“天晚了，曙告彆。”

“船稅不能不收，各處水路關津的景象分歧，不好一概而論，阿灰還是要好好考量一番再重新訂價。”成若敖手底劃著茶蓋，“商旅承擔太重，天然就要舉高商價，到時百姓買不起東西，民氣有怨，便要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