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想 砸場子[第2頁/共3頁]

連續幾個題目砸過來，阿棠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就平靜下來，麵不改色道：“當時我和劉少爺在一起塊兒呢，他如何敢脫手？我不是怕你擔憂嘛，歸正也冇出甚麼事，就冇奉告你。”

當時那麼混亂，能夠她冇重視到吧。

阿棠的神采瞬時有些不天然，像趴累了似的活動了一下脖頸：“是啊，是挺放肆的。”

“如何樣，嚴峻嗎？要不要請個大夫來？”她問，順手撿起地上的幾套戲服搭到衣架上。

“冇事。”阿棠點點頭，粉白的小臉皺了皺，又道，“就是背上捱了幾棍子，特彆疼。”

施喬回想了一下，剛纔那些人分開的時候，她彷彿冇看到內裡有個絡腮鬍子的男人……

不過如果真是通州結下的梁子，那就更奇特了。

施喬的神采嚴厲起來：“行事這麼肆無顧忌，看來來頭不小，應當不但是跟鄭閣老的夫人孃家沾親吧？”

小卉搬了幾把椅子過來請他們坐，婁徒弟要給金叔上藥，他擺手道：“先說閒事。”

“我跟他交過手……”施竹的眉梢幾不成見地動了動，目光在他臉上打了個轉，隨即恍然大悟，“哦，對，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阿誰一條腿有點弊端，走路一瘸一拐，但技藝特彆好的阿誰？”

“明天的敵手不得勁，踢了兩場就散了，二哥和劉少爺騎馬去了。”施竹邊說邊走到炕邊，目光落在阿棠身上，“你冇事吧？”

連小四也這麼說，看來真是通州的舊仇。

“嗯，你說是右腿，那必定冇錯。”

施喬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並未重視到他的非常，她偏頭想了想，還是感覺不太能夠：“阿誰絡腮鬍子，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院門已經關上了，幾個小伶正坐在塌了半邊的戲台旁抹眼淚，年長經事的樂工輕言細語地安撫著他們，金叔幫著雜役清算東西，那些板鼓笙笛都被砸了個稀巴爛。

“如何會呢。”她迷惑道，“當時二叔用的是青竹巷施家的名號，那些人在通州尚且不敢膠葛，如何到了都城反而敢跑上門砸場子？”

聽他提到劉少爺，施喬反而更驚奇了：“這麼放肆？親眼看到你與劉少爺交好，又有青竹巷的麵子在，竟然還不肯放過？”

“我肯定。”阿棠脫口而出，篤定道，“內裡有個絡腮鬍子的男人，我印象很深。”

金叔和婁徒弟送他們到院門口，伉儷倆都是年過四旬的人，顛末這波變故，神采既憂愁又怠倦，看起來又老了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