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尾聲[第2頁/共2頁]

“明天小生出門去買菜，在路上被石頭絆倒，摔了一跤。”小墨客擼起衣袖，他的手臂上有些輕微的擦傷，並不嚴峻。“之前顛仆，倒也不如何疼，不曉得此次為甚麼格外疼，彷彿剜肉普通劇痛，一向疼了一整天。明顯是小傷，卻疼成這模樣，小生都思疑是不是妖怪作怪呢。”

元曜盜汗。

當小墨客再次轉頭拜彆時，任猛的幻影閃現在墳塚上，對著小墨客笑，笑容開朗。

元曜回身的頃刻，彷彿聞聲任猛在身後道：“元老弟，下次記得帶好酒來。”

“真正的俠士是任大哥。”元曜笑道。

披髮崔嵬歌，拔刀正罡氣。

“不管如何，軒之很英勇。軒之的心中，有‘俠義’在。”白姬笑眯眯隧道。

“三年五載吧。”白姬眨了眨眼。

“白姬，小生有一個疑問。”

一襟豪俠誌，六合化傳奇。”

哭罷，元曜籌辦拜彆，道：“任大哥，小生他日再來看你。”

為了分離元曜的重視力，白姬發起道：“如此良宵，恰好釀詩，軒之寫一首詩吧。”

縹緲閣中，白姬、元曜並肩坐在迴廊上，他們一邊吃著用井水浸過的荔枝，一邊閒談弄月。離奴晚餐時吃了一大盤荔枝魚，正在草叢中跳來跳去，一邊撲流螢玩，一邊消食。

“軒之問吧。”

夏夜星舒，冷風習習。

“或許吧。”白姬笑道。

“軒之，在千妖百鬼眼中，你成了大豪傑了。大師都說，是你為民除害，斬殺了雙頭蛇怪。”

白姬的獎飾，讓元曜臉紅了。不過，他的心中如蜜普通甜。

“過段時候是多久？”

白姬反問元曜：“軒之，離奴這幾天撓你了嗎？”

“用了歸命砂，究竟會如何？”白姬用歸命砂救了佘夫人的命，可佘夫人彷彿並不歡暢。

一想到三年五載以內，離奴悄悄撓他一下，他就會疼得滿地打滾，元曜不由得愁眉苦臉。

“呃，那是……小生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總感覺當時揮動大環刀斬蛇的人不是小生，而是任大哥。”元曜回想當時的景象，不由得慨歎。那一頃刻，任猛彷彿與他近在天涯，天人合一，他感遭到了他身上的力量，那是俠義的光亮，暖和而果斷。或許，那是任猛借他之手，斬斷赤髯客的“惡”。或許，他丟失了二十年，返來長安的目標，就是為了親手閉幕本身的“惡”，用任猛的“俠”閉幕赤髯客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