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昧（下）[第3頁/共4頁]

另一座石峰上，處寂的雙腿還是岩石，與石峰相連。

三個魔物在火焰當中掙紮，它們身上俄然如熔岩發作般裂開。

“觀安閒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統統苦厄！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波羅蜜也看得一臉茫然。

“阿彌陀佛！這是哪兒？”

玄奘一笑，道：“阿彌陀佛！貧僧若冇點本領，那裡能單獨西行五萬裡，還帶回真經？”

玄奘蹲下，他以手觸處寂石化的雙腿，口中唸唸有詞。

白姬道：“本來如此。看來，淨光天女非為吉兆，女帝之朝也不會悠長，最多不過二十年。從這跡象看來，五十陰魔將借《大雲經》現於人間，殘虐民氣，這是最糟糕的。”

白姬道：“這一名纔是真身，不過已被邪見附體，參禪入魔。剛纔那位達摩祖師是五葉妙蓮所化，乃是他拈花一笑的靈智。達摩祖師即便入魔，靈智卻還是想要救眾生，度眾生啊！雖行無相而度眾生，是菩薩行。”

元曜睜眼一望，卻見他已經身在大雁塔裡了。玄奘、處寂、波羅蜜也跌落在他身邊，但白姬卻不見蹤跡。

“波羅蜜，你一向喜好吃芋頭，我們寺院貧困，買不起很多。為師在山下找農家化了些種子，本籌算從長安歸去後就種在寺院的地裡，等芋頭成熟時你便能夠吃個縱情了。看來，得你本身去種了。你快走吧！”

元曜、波羅蜜轉頭四望，卻隻見白霧滿盈。

玄奘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無字之書消逝，魔境已經灰飛煙滅，冇有人能進空明禪，也冇有人能出來了。”

處寂、波羅蜜也不由得悲傷。

白姬盯著虛空的絕頂。

玄奘起家，四周的白霧逐步變得鮮紅，化為火焰。

處寂喜道：“波羅蜜！你們終究來了！”

統統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元曜朝阿誰方向望去，隻見一團迷霧。

三聲震耳發聵的巨響以後，元曜隻感覺被甚麼東西炸飛了，整小我騰空而起。

“砰——”

大雁塔內，仍然是剛纔進入空明禪的模樣。

“哈呼——”

達摩微微一笑，他身後的字逐步變成了“空”。

波羅蜜稀裡胡塗隧道：“波羅蜜？這些魔物都快被燒死了，還喊我做甚麼？”

白龍狂吼一聲，與三個魔物苦戰起來。

玄奘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元曜跪在無字書邊，急道：“這書如何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