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璧[第2頁/共4頁]

白姬笑道：“以魂咒為記，你死了以後，我自會去收取你的靈魂。”

冬夜，縹緲閣。

“白姬，你如何淨出餿主張？！你讓桑樂公主謾罵大唐氣數，這不是坑了天下人嗎？”

“本來，這瑞炭是這麼來的？！”元曜身處暖和當中，卻俄然感覺這瑞炭的火焰彷彿變涼了，貳心驚道：“那你找到真玉璽了嗎？真玉璽在哪兒呢？”

白姬道：“那，你想如何做？”

“你，有甚麼慾望？”

楊昭妃咬住嘴唇，滿腔的恨意讓她咬出鮮血卻還不知疼痛。

白姬的指尖騰起一道冰藍色火焰，火焰化作一串咒符，飛入了楊昭妃的掌心。

“貞觀四年，蕭後獻給太宗的傳國玉璽是假的，真正的傳國玉璽落在了楊昭妃手中，她活著時一向在以她的痛恨和鮮血謾罵大唐的氣數。她死了今後，誰也不曉得她把傳國玉璽藏在哪兒了。我悄悄地去燃犀樓外，問了她很多次，她都不肯說。”

楊昭妃點頭，道：“殺了他，長孫姐姐會悲傷，我不想瞥見她悲傷。我也不能殺了統統李氏之人，因為長孫姐姐的孩子，我的孩子都姓李。”

“莫非我就冇體例複仇了嗎？！我好恨啊，我每夜都會夢見父王臨死前的臉，我冇法健忘仇恨，我冇法擺脫。白姬，求求你，給我指引一條複仇之路吧。我情願支出任何代價。”

楊昭妃望向白姬，隻見煙霧環繞當中，這奧秘女店東紅唇綻放的弧度好像天國裂開的深淵。一旦承諾了，她將墮入這萬劫不複的深淵當中，再無歸路。

裡間，青玉案邊，白姬與楊昭妃相對跪坐。

“傳聞，縹緲閣中，能夠實現任何慾望？”

白姬喝了一口屠蘇酒，道：“跟光臧打賭時，真玉璽的地點我內心是稀有的。誰知，厥後才發明固然內心稀有，卻又冇轍。”

“這……這……”元曜被白姬的正理繞住，一時之間挑不出馬腳辯駁，隻好道：“但是，你這趟去雲夢澤不是冇找到玉璧嗎？”

元曜喝了一口溫酒，壓下心頭的震驚，道：“白姬，你去雲夢澤找玉璧又是如何回事？”

白姬道：“那，償你血債……你是想殺死你丈夫？殺死統統李氏之人？”

楊昭妃咬牙道：“多謝白姬指導，即便我命如螻蟻，我也要以微薄之力去撼動李唐這棵大樹的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