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璧[第1頁/共4頁]

“本來，這瑞炭是這麼來的？！”元曜身處暖和當中，卻俄然感覺這瑞炭的火焰彷彿變涼了，貳心驚道：“那你找到真玉璽了嗎？真玉璽在哪兒呢？”

“啊？！本來，你早就去過燃犀樓，見過桑樂公主？”

“唔，我會先把軒之的頭髮和眉毛剃掉。”

“不要得寸進尺！”小墨客活力地吼道。

白姬躊躇了一下，才笑道：“楊昭妃不肯說出傳國玉璽的地點，我又怕光臧獲得動靜，比我先找到，隻好另想體例了。傳國玉璽不是和氏璧雕鏤的嗎？我揣摩著這麼多年疇昔了，生出和氏璧的玉靈或許又生出一塊玉璧了。同一個玉靈能生出一樣的玉璧，我去雲夢澤是想看看能不能在同一個玉靈處再找到一塊和氏璧。歸正把和氏璧變成傳國玉璽的那人在驪山，工匠也都陪葬著，大不了拿著玉璧跑一趟驪山，請他再雕一個傳國玉璽，拿去給武後交差。”

“白姬，帝女桑的事情你籌算如何辦？”

“這……這……”元曜被白姬的正理繞住，一時之間挑不出馬腳辯駁，隻好道：“但是，你這趟去雲夢澤不是冇找到玉璧嗎？”

元曜聽完白姬的論述，驚得張大了嘴巴，正在剝的栗子也掉在了青玉案上。

白姬道：“那，償你血債……你是想殺死你丈夫？殺死統統李氏之人？”

白姬紅唇微挑，道：“如果，你情願把靈魂給我，我就奉告你。”

白姬的指尖騰起一道冰藍色火焰，火焰化作一串咒符，飛入了楊昭妃的掌心。

“嘁！軒之太吝嗇了！”

白姬歎了一口氣，道：“當年，楊昭妃聽了我的話，以後就有了蕭後帶著傳國玉璽從東#突厥歸長安的事情。楊昭妃身後，我就遵循商定，去收了她化為桑樹的靈魂。一晃，這麼多年疇昔了。你也曉得，武後籌算改朝稱帝，本年冬祭時武後捧出傳國玉璽來祈福，她在把玩玉璽時，發明傳國玉璽是假的。”

楊昭妃望向白姬，隻見煙霧環繞當中，這奧秘女店東紅唇綻放的弧度好像天國裂開的深淵。一旦承諾了，她將墮入這萬劫不複的深淵當中，再無歸路。

楊昭妃道：“現在，你能夠奉告我如何擺盪大唐氣數了嗎？”

白姬一口吃進嘴裡，笑道:“多謝軒之。如果，軒之能剝快一些就好了。”

裡間，青玉案邊，白姬與楊昭妃相對跪坐。

白姬詭笑，道：“嘻嘻，祝夫民氣想事成。”

“嘻嘻。”

博山香爐中煙霧裊繞，楊昭妃昂首望去，她看不清劈麵女店東的臉，隻瞥見一彎似笑非笑的紅唇，豔如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