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服常[第2頁/共8頁]

服常樹中間約三十步遠的處所，有一個大坑，不曉得是甚麼。

感受白龍在往下飛，元曜纔敢展開眼睛。一陣疾風捲過，有細沙迷住了他的眼睛。他非常難受，不得不騰出右手揉眼。

元曜掙紮道：“拯救－－”

“軒之彆急，有體例的。”白姬道，她低頭想了想，道：“有了。軒之，我們去找服常樹。”

“摩詰明天不去城中酬答麼？”

元曜回到縹緲閣時，已經下午了。固然半途搭了一名藥材販子的運貨車到西市，他隻走了一小段路，但還是累得渾身大汗。

白姬、元曜走向大樹。

“那，我們下去。”白龍在雲中遊走，尋覓村落。

白姬詭笑，眼神幽森。

白姬從樹後出來，瞥見元曜被三頭人掐著脖子，倉猝拉三頭人，笑道：“神人請息怒。”

元曜氣得渾身顫栗，但瞥見躺在竹籃中奄奄一息的玉鬼，勉強忍住了氣憤，道：“也罷，等小生返來，再和你實際。”

“好。”元曜也餓了。

星空寥寂而廣寬，山穀清幽而奧秘，服常樹、琅玕樹瑰瑋而壯觀，元曜的表情非常龐大，他感覺造化與天然是如此奇異、如此巨大，人類是如此淺顯、如此纖細。他轉頭望向白姬，白姬正怔怔地望著夜空，不曉得在想甚麼，眼角的淚痣紅如滴血。

三頭人望著元曜，左邊的頭道：“這墨客眼神樸拙，冇有棍騙。”

白姬對三頭人笑道：“瞧，這不是您的琅玕樹嗎？”

元曜心中發苦，道：“你不會是想……”

秋高氣爽，落葉紛飛，元曜踏著山路上的落葉，感覺四周有些不對勁。山林裡太溫馨了，連鳥鳴聲、蟲鳴聲都冇有，隻要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元曜模糊想起昨晚聞聲的獸吼聲中，有幾聲像是猞猁的呼嘯。

白姬、元曜吃飽了以後，並排躺在草地上，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三頭人昏死在他們腳邊，三顆腦袋都在夢話中磨牙，流口水。

“離奴留下看店。”白姬將三個桃子遞給元曜，走向迴廊，道：“我去籌辦一些東西，軒之先歇息一下，我們頓時就解纜。”

元曜提著竹籃走在山野巷子上，心中想著王維和陶淵明之間的人緣，不由得非常感慨。他籌算去淩霄庵看玉鬼公主拿走重陽糕和茱萸香囊冇有，就繞入山林中，走巷子疇昔。

白姬道：“一棵能夠救玉鬼公仆性命的神樹。”

恰在這時，白龍飛至村落上空，一個爬升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