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尾聲[第2頁/共3頁]

武後剛擺駕到仙居殿，幾名先入溫泉做籌辦的宮女就尖叫著跑了出來：

武後大怒，讓金吾衛去捉男人和獅獸。

白姬笑道：“不是十兩銀子，是十兩金子。”

光陰如梭，轉眼又過了十天。

最後，韋彥和白姬還價到五兩金子，才帶走了元曜。

白姬笑了，“軒之真是一個傻瓜。不過，這詩寫得還不錯。”

“十兩。那但是一大盒喲。”白姬笑道。

元曜神采一變，想搶返來，但是冇有韋彥行動矯捷。

這一天，元曜想起恰是魏國夫人的祭日，就坐在青玉案邊，放開一張紙，研了一些磨，籌算寫一首祭詩燒給她。

元曜問韋彥道：“光臧國師冇被天後懲罰吧？”

白姬瞥見元曜愁悶的神采，眸子一轉，笑道：“但是，如果韋公子買下貨架上的醍醐香，軒之下午能夠跟你去貴府送香。”

“啊啊－－有妖怪－－”

元曜安撫白姬說，武後賜了六千兩黃金，如何也夠買茶具、花瓶、浴桶、醍醐香了。

韋彥一展摺扇，道：“十兩銀子？倒是比前次買便宜一些。”

“明顯被光臧國師用去了兩把。”元曜以蚊子般藐小的聲音嘀咕道。

恰是仲春，陽光亮媚，屏風上的牡丹花繁豔而斑斕。

金吾衛要去追逐，武後攔住了，“罷了，隨他去吧，歸正最後也會回大角觀。”

白姬打了一個嗬欠，道：“明天軒之不過借，下午他要和我去獻福寺聽義淨禪師講經。”

韋彥奧秘一笑，道：“我從一個大角觀的小羽士口中傳聞，國師本身剃了頭髮，扮作禿頂。為了保持禿頂，不惹人思疑，頭髮略微長出，他就得含淚剃掉。”

元曜寫完最後一個字時，韋彥走了出去。

元曜、韋彥拜彆，白姬坐在青玉案邊。她瞥見了韋彥丟開的紙團，探身拾起，展開，撫平，拚集，才發明是元曜寫給魏國夫人的祭詩。

韋彥笑道：“事情和大角觀的光臧國師有關……”

上官婉兒一頭盜汗，道：“天後，國師彷彿越來越靠不住了……”

元曜聽韋彥說完，吃驚地張大了嘴。

“好可駭－－”

元曜心中發苦，這是寫給魏國夫人的祭詩，縱觀魏國夫人的平生，怎能少得了宮闈內容？再說，待會兒就會拿去燒掉了，那裡會讓彆人瞥見？不過，他也不好解釋，隻能道：“丹陽經驗得是，小生今後不寫了。”

元曜不想和白姬去聽經，想和韋彥去喝酒賞花，但是又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