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尾聲[第1頁/共3頁]

元曜想起魏國夫人的平生，心有所感，提筆而就。

元曜利誘隧道：“國師的頭髮……”

元曜不想和白姬去聽經，想和韋彥去喝酒賞花，但是又不敢多言。

這一天，元曜想起恰是魏國夫人的祭日，就坐在青玉案邊，放開一張紙，研了一些磨，籌算寫一首祭詩燒給她。

元曜安撫白姬說，武後賜了六千兩黃金，如何也夠買茶具、花瓶、浴桶、醍醐香了。

韋彥嘴角抽搐，道：“你還是去搶吧。”

白姬表情不好，因為為了牡丹衣，她前後喪失了一套千峰翠色瓷杯，一隻秘色雀紋瓶，一個紫檀木浴桶，半盒醍醐香。

元曜很想曉得之前白姬把光臧和獅火弄到那裡去持續沐浴了，但是他一問起，白姬隻是嘻嘻地笑。

韋彥肅容道：“軒之，‘龍閣’‘鳳殿’‘修羅場’這類的宮闈之詞豈能亂寫？也是我瞥見了，萬一被彆有用心之徒瞥見，告你一狀，你就有入獄之災了。今後，千萬不成再寫了。”

韋彥奧秘一笑，道：“我從一個大角觀的小羽士口中傳聞，國師本身剃了頭髮，扮作禿頂。為了保持禿頂，不惹人思疑，頭髮略微長出，他就得含淚剃掉。”

上官婉兒一頭盜汗，道：“天後，國師彷彿越來越靠不住了……”

“十兩。那但是一大盒喲。”白姬笑道。

韋彥道：“提及宮闈，比來宮裡鬨出了一個大笑話。”

韋彥笑道：“明天不買。我府上的牡丹花開了，籌算下午帶軒之去喝酒賞花。”

白姬瞥見元曜愁悶的神采，眸子一轉，笑道：“但是，如果韋公子買下貨架上的醍醐香，軒之下午能夠跟你去貴府送香。”

武後笑了，道：“大智若愚，乃是高人之聰明。放眼大唐，冇有比他更忠心可靠，能為哀家所用的方士了。”

元曜一驚。

韋彥唸叨：“龍閣鳳殿玉鈴廊，火蓮妖嬈修羅場。綠鬢冷沾三月露，紅腰香浸九宮霜。夜夜癡吟牡丹詞，歲歲看花淚千行。獨立西風又一年，多情總被無情傷。”

金吾衛得令，簇擁入仙居殿。但是，金吾衛尚未出來，一隻噴火的獅獸猖獗地衝出重重包抄，馱著用手遮著臉的男人一溜煙衝去大角觀了。

獅獸道：“歸正要回大角觀，出去繞一圈多費事。”

白姬做了新結界，以防光臧和獅火闖來尋事。元曜涓滴冇有感遭到縹緲閣和以往有甚麼分歧，他想大抵這結界隻對光臧和獅火有效吧。

白姬拿了一個香爐，來到後院，對著大明宮的方向，將祭詩在香爐中燒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