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女帝師一(11)[第2頁/共6頁]

我俄然省起：“剛纔皇後與周貴妃彷彿一句話也冇說過。”

徐嘉秬笑道：“朱大人但是回宮麼？”

我又問道：“現在二皇子也不消吃奶了，還留著乳母做甚麼？”

綠萼道：“我們剛搬來靈脩殿，殿中安排不敷，女人何不去藏珍閣，挑些好東西來擺著？”我轉頭一看，公然正殿和北配房之間的隔斷架子上，隻稀稀落落擺著幾個碗盤瓷雕。

芳馨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問道：“於女人就住在永和宮裡，女人要去看看她麼？”

我笑道：“我籌辦去那文瀾閣看看，正巧路過永和宮，就出去看看mm。這宮裡一小我影也冇有，mm如許費事，竟不要丫頭們奉侍？”

我凝神思惟，提筆劃了一幅周貴妃的立像。隻衣裳釵環類似，有笑容卻偶然態，點上眉眼，隻要一二分像。綠萼讚道：“女人的美人畫得真好。女人在畫誰？”

我歎道：“我好生戀慕錦素mm，mm與姑姑能日日相守。我卻不知多遲早才氣見母親一次。”

紅葉笑道：“是了，就是將作少監！將作少監是做甚麼的？”

不想她追上來是要與我會商孔夫子，我甚是驚奇。想起啟春說她好與人實際，果不其然。隻聽她接著說道：“冉有為魯季氏將兵，與齊戰於郎，克之。季康子問冉有道：‘子之於軍旅，學之乎？性之乎？’冉有道：‘學之於孔子。’[18]可見孔夫子於兵法並非不通，不然怎能教誨出冉有如許的將才？夫子並非不知治國也要刑法和兵事，隻是貳心中的大同之邦，是民皆賢德，講信修好，於刑法軍事，等候或可不消，或可罕用。大人說是麼？”

忽聽身後有人喚道：“朱大人請留步。”

錦素卻不覺得然：“二殿下是嫡子，該當作太子。我與玉機姐姐，有甚麼可爭？又有甚麼可留意的？”

杜衡道：“防人之心不成無。這位朱大人殿上應對特彆，連孔夫子都敢誹議。且暗裡瞧著卻有些陰沉，小小年紀，斂情若此，絕非等閒。她如果奉侍公主倒也罷了。可她奉侍的是嫡子，我們卻不能未幾留意了。”

綠萼笑道：“女人畫得如許好，怎不拿去快意館，找徒弟裱褙了，掛在殿中？”

芳馨笑道：“永和宮裡這對銀杏，長了兩百年了，現在已經冇人記得是誰種下的。女人果然喜好，就奉告內阜院，讓他們在長寧宮也移植兩株。”

那內官笑道：“奴婢必然替大人轉辭。”說罷躬身去了。

我一笑，忙往地上啐了兩口：“我不過說句玩話，姑姑何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