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鑾殿開審[第2頁/共4頁]

“冇錯。”

“那便說來與朕和百官聽聽吧。”

這小妮子，何時學會的扣帽子？一扣還就這麼大。這下眾臣就算再有疑問，再不平氣她一個小捕頭，也要衡量著說話了。

“蔣卿呢？姚大人所述之罪你可認嗎？”

“本官方纔已將案情陳述，你不必再囉嗦了。”姚致遠不耐煩隧道。

蔣熙元從夏初入殿後眼睛就冇分開過她，冷靜地聽到此處直忍不住要擊節喝采，唇邊忍不住彎起一抹笑容來。

姚致遠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沉著臉看著夏初。合轍皇上這邊拽著他每天的複述案情，暗裡裡卻讓本技藝下的小捕頭去辦這麼大的案子，這讓他的麵子上非常掛不住。

鑾殿上，姚致遠也不曉得是第幾次的又把案情陳述了一遍，蘇縝聽完後還是那樣的點了點頭，未置可否，掃了一眼殿中百官，“眾愛卿對此案可有疑議？”

“這……”姚致遠撚了撚鬍子，把夏初的這番話細心地消化了一會兒，有點不情不肯隧道：“差未幾吧。”

蔣熙元笑了一下，“天然是不認。青城郡平亂蔣家不貪功，但也絕無錯誤；朝中官員被殺，與臣無半點乾係；那所謂孫尤梁的奏摺，另有甚麼滅口之事，更是無稽之談。”

夏初對姚致遠點了一點頭，“部屬曉得的不會比大人多，但也很多。部屬想叨教大人一句，京中官員以及孫尤梁被殺，啟事是否是因為孫尤梁的一封狀告蔣家勾搭叛匪的摺子？”

“因暗害顧遲章失手，纔有的叛匪就逮，事情繼而被揭露而明白於朝堂？”

姚致遠被夏初氣了個仰倒，不由重重地哼了一聲。他查了這些天的案子，這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給他來了個‘不過如此罷了’。

他離他們，很遠。

顧遲章說完，便又有幾個臣子也跟著說了話，有的與顧遲章口風分歧，有的則說茲事體大，或需再做詳查。團體來講，比起上一次姚致遠扔出這個案子時的群情衝動，眾臣此時是相稱禁止保守，張望居多。

錢鳴昌適時地上前一步，笑道：“姚大人此話差矣。朝中當然不是無人可用，皇上更不是心存猜忌。隻是朝中大臣接二連三的，不是被冤入獄就是被殺遇害，皇上豈敢讓諸位臣子涉險，讓不軌之人再斷臂膀。這實乃皇上一片全護棟梁之心，愛臣如親之意啊！姚大人一貫樸重，但百官麵前如此指責聖上，豈不是要傷了皇上的心嘛。”